“嗯……”仁王聽著霧谷的描述,真是越想越像是某位年輕的流浪武士的技能,不過一切在沒看到之前,還不能蓋棺定論。“這一招你現在對誰使用過嗎?”
“前幾天和種島打比賽的時候用了,但是我看情況不對就立刻收手了。”
“情況不對?具體是怎麼回事?”
“我也說不太清,就是,它和我想象中的效果有些出入。我想要的是,所有招數在我面前都起不到任何作用、所有技能都化作虛無,然後在此基礎上我再施以精神剝削,讓對手意志消沉,自我懷疑,從而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
“但用出來實際的效果是?”
“它直接從根源給我解決這個問題了。”
“也就是,它吞噬了對手的絕招,讓對手連絕招都用不出來了,對吧?”
“沒錯!就是這樣!雖然也沒到徹底吞噬的程度吧,但是幾球之後,種島的已滅無就開始不受控制地弱化和失誤了。”
仁王聽著,愈發懷疑霧谷苦心鑽研的絕技,和某個人的撞上了,即使不完全一致,應該也有八成相似了。
“那影響的持續時間呢?”仁王再次確認道。
“你猜到這個問題了?!對!這就是我最擔心的,它似乎不單單是局內的影響,而是對局之後也很難恢復!因為這個事情,這幾天我一直陪種島練習已滅無,好在我們也就打了沒一會兒,所以現在種島差不多重新掌握已滅無了。”
“那就好。”
“可僅僅只是幾球就有這麼大的影響了,如果是完整的對局,對手又該如何呢?我只是想見招拆招,研究出一個完美的防禦絕技,不想毀了對手,讓對手以後都打不了網球啊。仁王教練,這件事或許只有你能幫我了!”
“嗯,”仁王重新放下畫筆,站起身,“我們現在去球場打一場。”
:()來自立海的狐狸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