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關東大賽正式打響,仁王想到這場比賽的戲劇性,就隨口提了句“沒必要認真安排對戰名單”,眾人雖是不解,卻還是如仁王所說的一樣,隨便複製貼上了個之前的名單表就交給了裁判。
直到比賽開始,立海眾人終於明白了仁王這樣做的原因,只見銀華全員一臉菜色彷彿身體被掏空,一個個如同幽靈般飄到裁判面前,宣佈棄權。
就這樣,今年關東大賽第一支晉級八強的隊伍和第一支止步十六強的隊伍出來了,前者是立海大,後者是銀華。
“這到底是什麼戲劇性的發展啊。”
直到離開賽場,立海眾人依舊有些無法理解,自己怎麼就這麼獲勝了???
“據說他們好像是偷喝了青學的乾汁,所以~”仁王聳了聳肩,一臉無奈。
“早就聽柳提過那位乾貞治最喜歡研究各種營養蔬菜汁,沒想到威力竟然這麼大。”
幸村思考著,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而眾人心裡的不安也是與幸村嘴角的弧度成正比例上漲。
“部長,你不會……”
“呵呵呵呵……”
“嗚嗚嗚部長你別笑,”切原想哭,但是擠不出來一滴眼淚,所以只能口動嗚嗚嗚,“我害怕。”
“哎呀,在赤也眼裡我是什麼很可怕的人嘛?那可真是令人傷心呢~”
“沒有沒有!”已經完全學會像幸村教其他信徒們一樣,在何時何地都要對他們的部長大人進行讚美的切原,挺直胸脯開口道:“部長是全天下最最最溫柔的人!”
“哦?那我和雅治比,誰更溫柔呢?”
“?”
切原再次想哭,但是切原告訴自己要堅強。
“好了,不逗你了。”幸村揉了揉切原的小海帶頭,然後開始惡魔低語:“柳的第一杯柳汁,就由我們的赤也代大家品嚐一下,好不好呀?”
“我能說不好嘛……”
“嗯?赤也你說什麼?”
“好好好!我說好!”切原果斷跑到了仁王旁邊,再在幸村身邊待下去,他怕自己被賣了都不知道。
成功逗弄一番切原的幸村,抬手享受著陽光的照拂,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啊~真是心情舒暢的一天吶~”
難得看到幸村流露出這樣小孩子般的心性,仁王眼裡的笑意都要溢位來了。
要知道,幸村在廣泛意義上來說,其實是要比他們小一歲的——因為他和切原是同年出生的!只不過幸村的生日是3月,而切原的生日是9月。
但因為霓虹的學校向來以4月作為新學年的開端,所以人們下意識地就會把幸村的年齡算大一歲,以為他和真田他們同齡。可事實上,今年的幸村才14歲,而其他三年級,包括生日在12月份的仁王,都可以算是15歲了。
而他們立海大附屬國中的網球部,一直以來,就是這個同屆生裡最小的少年,肩負著最大的責任,作為他們的部長、他們的教練、他們的方向標,帶領他們突破了曾經籠罩在立海之上十幾年的實力壁,讓立海網球部,從關東霸主一躍成為全國霸主。
如此功績,背後的辛苦可想而知。所以仁王一直都很心疼幸村,即使這一世的幸村相較於前一世已經順利了許多,就連那段最難熬的病痛時光都沒有再經歷,也依舊改變不了仁王對幸村的關切——畢竟這是他從前世遺留下來的情感。
仁王認為,真正的友情合該如美酒,不會因時間的洗刷而寡然無味,反而會在主人的珍藏與憧憬下越來越醇香。
這一天,因為比賽的意外結束,立海又化為普通觀眾,跑去看其他組的比賽了,就連真田都忍不住吐槽說:我們看比賽的時間比自己打比賽的時間還要多。
不過今天的比賽各組結束得都還蠻快,也就六角與青學的時間相對而言長了一些,畢竟雙方實力差沒有其他組那麼多,不能做到十幾分鍾就以碾壓局勢結束比賽。
青學對六角,最後的結果和仁王想的一樣,是青學獲勝,並且青學還不知為何,讓手冢再次回到了單打三的位置。
“部長、小景,你們有沒有發現有些不對?”
場外,在手冢結束比賽下場後,仁王對坐在自己兩邊的幸村、跡部如是問道。
“如果你說的是手冢,那確實有些不對呢。”
“啊嗯,他封印了自己的左手。”
“沒錯,”這場比賽,手冢國光除了發球時,全程沒有用過左手,“他的左臂,傷勢可能加重了。”
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