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辜,“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未成年人,父親要做什麼,我又能怎麼樣呢?”
“是啊,你什麼都做不了,於是心安理得地成為既得利益者,吸食別人的鮮血來澆灌自己。”
“那又怎樣?別人把鮮血淋在了我的土壤裡,我還能反抗不成?”山代千翔跨一步,站在了仁王面前,看著仁王的眼睛笑著繼續開口,“只要我沒有親自動手,誰死誰活都與我無關對吧?這些日子你不是也派人把我查了又查,結果怎麼樣?我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沒錯吧?”
“別靠我這麼近。”仁王蹙眉後退一步,“我今天過來是想和你做一個了斷。”
“了斷?哦~你發現了啊,不過我愛看誰就看誰,愛拍誰就拍誰,你不會連這個都要管吧?還是說——”山代千翔逼近一步,“因為我知道了你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你怕了?”
“我怕你個錘子。”
這太過粗暴且完全不符合仁王性格的話語,讓山代千翔震驚在原地,然後仁王直接抬手,切在了山代千翔最靠近頸動脈的側頸上,讓他的表情徹底定格。
仁王一手揪著山代千翔的衣領,將人拖到了路邊的長椅,一手拿出手機打給夜鬥。
“我需要你帶雪音過來一下。”
“嗯?怎麼啦?”
“啊啊啊啊!!!”
嘭——
正在躺在搖椅上悠哉曬太陽的雪音,在被夜鬥拎著傳送落地後,啪嗒摔在了地上。
“好歹讓我站起來再傳送啊混蛋!!!”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啦~”
“你們兩個真是活寶,”仁王輕笑著指了指旁邊尚在暈厥中的山代千翔,“幫我斬斷我們兩個之間的緣吧。”
“斬緣?”
“沒錯。”
雪音作為神器的特性就是什麼都可以斬斷,包括人與人之間虛無縹緲的緣。緣為一切之初始,斬斷緣,就相當於把仁王雅治這個人從山代千翔的人生裡徹底剝離,這是於仁王而言最好的解決方式——對待瘋子,當斷即斷,絕不能猶豫。
“好,既然你決定了,來吧雪器!”白光亮起,雪音當即化作雪器,夜鬥握住用繃帶纏繞的刀身,抬刀,“吾夜鬥神在此,持雪器,斬孽緣,斷!”
長刀揮下,一絲無形的線自仁王與山代千翔之間斷開。
“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仁王拿起手機,給觀月發了一條拜託他幫忙清空山代千翔所有和自己有關的網路記錄的訊息,與夜鬥、雪音一起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