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許久之前到大阪遊玩,又與觀月偶然相遇解決了個惡鬼那時,仁王就因為觀月的勸說思考如何與家裡人溝通了。
最後仁王選擇,先和自己的姐姐透個底,把自己的特殊身份與能力和奈尋說清,好在將來再向父母坦白之時,有個能幫自己穩定父母情緒的“戰友”。
正因如此,仁王奈尋才會在出事進了警視廳後,給仁王雅治打電話,讓仁王雅治去接她,因為她知道自家弟弟的特殊。
同樣,也因為了解了一些彼岸的事情,她剛剛在發現不對後很快就注意到了夜鬥與咲音,比之六歲的弟弟,也沒差多些了。
現在,仁王主動帶了明顯不是普通人的夜鬥三人回來,又說要和家人聊聊,奈尋自然也是知道,仁王可能要向父母袒露心聲了。
“雅治,你這三位朋友,不普通吧?”
仁王彥真主動問了一句。
雖然這些年仁王並沒有和他們說過具體都在忙些什麼,但他們好歹是親自把仁王送到稻荷大社的,怎麼也能猜到一些大概是與神社有關。
仁王彥真與仁王芝紀原本都不相信什麼神啊鬼啊的,但有一句話是【危臥病榻,難有無神論者】。
在仁王雅治五歲昏迷的那半年,他們求醫不成就去求神,求神不成就去拜佛。曾經沒有太在意的神社與寺廟,成為了支撐他們的唯一希望。
後來,仁王雅治甦醒,沒多久就感到不舒服,還明確地提出來要仁王芝紀帶他去京都的稻荷大社,從那時起,他們就有一種隱約的感覺,仁王雅治或許和從前不一樣了。
之後隨著時間的流逝,仁王雅治說自己被神社的宮司看中了,逢年過節就需要和大社的宮司一起祈祈福、做個祝禱。
他們心裡不是沒有疑慮,但他們選擇了放手讓仁王去做,仁王不和他們說,他們也不問,總之他們相信,仁王雅治的心裡一定有一把尺子,他能衡量得清,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
“何止是不普通……”仁王直接扔了個重磅炸彈,道出了夜的身份,“爸、媽、姐姐,還有小俊,他叫夜鬥,是一位神明。”
“什麼?!!神神神神……神?!”
“神明?!世界上真的有神嗎哥哥?!”
“當然是有的啦,不僅有神,還有妖。”緊接著,仁王就放出了一個把所有人都砸懵的訊息,“我其實,已經算是個妖了。”
“雅治……”至少過了一分鐘,仁王芝紀才顫著聲音開口:“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你好好的怎麼會變成妖怪呢?是不是有人害了你?是不是——”
“沒有媽媽,沒人害我的,這事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我慢慢和你們說,你們別急。”
“我們怎麼可能不急?”
“好了老婆。”仁王彥真摟住仁王芝紀,一邊拍著仁王芝紀的手臂,一邊安慰道:“我們不是說過要相信雅治的嗎?先聽雅治怎麼說,這麼久了,雅治肯定有很多話想對我們說。”
“好……”仁王芝紀撫住自己的胸口,“你說吧雅治。”
“好。”仁王環視一圈,開口道:“先說我是怎麼變成妖怪的吧,其實就是我五歲那年陷入昏迷前的事。
我在那之前,突然之間覺醒了先祖的血脈,透過先祖這詞爸媽和姐姐你們也能明白了,意思就是,我們的祖先其實有一位妖怪。
她是一位狐妖,而且是一位非常非常強大的,甚至不弱於許多神明的狐妖,但為什麼不以神明為稱呢,就是因為她動了凡心,與我們的另一位祖先結合,誕育了後代,又在一場大劫中去世,失去了晉升為神的機會。
所以,我們家族的所有人,其實都可以說是流淌著妖怪的血脈的,只不過我覺醒了,而你們沒有覺醒。”
“原來是這樣……還好,還好不是被人或者被妖怪害的,這樣的話,我們也能放心些。”
“不過突然知道我們體內流淌著一些妖怪的血脈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雅治你如果說覺醒了妖怪血脈,是不是就意味著你會那些電視劇裡面演的什麼妖術之類的?”
“當然會了,不僅僅是妖術,還有人類的法術、陰陽術。”
“陰陽術?!陰陽師那種的嗎?!”
“對,我不是住在稻荷大社嘛,稻荷大社主要供奉的就是稻荷神,而狐狸又是稻荷神的神使,甚至在其他國家的文化中,還與稻荷神有著更深層次的淵源。所以稻荷神非常喜歡我,收我做了徒弟,主動傳授給我許多法術。
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