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都是瞬間的、即時的,在你幫助的人得到幫助的那一剎,他對你的感激已經傳達給你了,不是嗎?
就像我去遊樂園玩,我肯定是在玩的過程當中去享受、去歡笑,而不可能在遊玩的過程中,一點感覺沒有、一點反饋沒有,全程冷個臉,然後等到離開之後再哈哈大笑,這不現實的啊。”
夜鬥和雪音同時因仁王的這套長篇大論眨巴眨巴眼睛,怎麼辦,邏輯好像很通順啊!有毛病嗎?沒毛病啊……
夜鬥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宕機,他抬起手,輕輕覆在了自己的頭上:“你讓我緩緩……”
“好,總之你冷靜了一些就好。”
其實仁王算是投機取巧了一些。
他記得夜鬥當時反駁的話:【無論這件事情是誰做的,無論我知不知情,但最後的受益者都是我,那些無辜的生命就是因我而死的,這一點,怎麼都是改變不了。】
他剛剛所說的一切,都無法改變術士確實是因為夜鬥才殺人的事實,但,他把話題引到了另一句隱藏癥結上:【最後的受益者是我】。
為什麼有一些人他看起來什麼都沒做錯,但就是會引人討厭呢?很簡單,因為他是既得利益者,也就是夜鬥口中的,最終受益人。
放在夜鬥這件事上,術士為夜鬥殺人就是【因】而夜鬥因此而受益就是【果】,但倘若,【果】其實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呢?這樣的話,這個【因】還能種在夜斗的身上嗎?
過了得有十幾分鍾,夜鬥總算是重新開了口:“你的洗腦很成功。”
“好吧,你說是洗腦就是洗腦吧,這樣以後我就算不打網球也有新的職業可以做了。”
“搞傳銷?”
“……就不能是心理醫生嗎?”
如此打諢幾句後,幾人都笑了起來,剛剛的陰鬱氣氛,終於是散去了。
“你說得對。”夜鬥斂眸道:“我確實不該把太多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錯的是他,所以,我還是要去殺了他。”
“誒,這就是咱們要解決的第二件事了,如果,我有辦法能讓你在殺死他後,繼續存活在這世上呢?我指的不是像曾經那樣,你必須從早到晚的去做善事、去刷存在感,艱難地活著。而是,建立一個真正屬於你的神社,讓人來參拜你、信仰你,讓你像其他神一樣,光明正大地、自由自在地,活在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