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的儀式都舉行完畢後,三船教練帶著眾人乘坐他們的大巴車,一擁前往了醫院,看望越前南次郎,並瞭解一下越前南次郎的情況,而這時,美國隊、德國隊和西班牙隊的選手,也差不多都到了。
這麼多人,自然是不可能全都擠在病房裡的了,所以大家在把自己帶來的捧花和果籃放下後,紛紛去了室外,只留下了美國隊的隊長萊因哈特和越前龍雅繼續留在病房內,照看尚在昏迷中的越前南次郎。
“是腦瘤。”來到室外後,越前龍馬垂著眸和眾人解釋,“但好在,醫生說送來的還算及時,所以沒有太大問題。”
“有辦法根治嗎?後續會涉及到手術嗎?”
“醫生說,手術有可能引起腫瘤細胞加快復發和轉移,還可能還會留下手術後遺症,所以不建議手術,但最終選擇權還是在我們手裡。我們也沒辦法,只能等父親醒來再做決定了。”
“顱內的手術確實要小心再小心。”三船按壓了兩下太陽穴,安慰道:“你和你哥也別太擔心,既然醫生說送來的及時,沒有太大問題,就肯定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沒錯,而且現在的醫術很發達,不管是手術還是藥物治療,總能有辦法讓南次郎先生治癒的。”
“我們明白的。”
越前龍馬沉默了不少,但是發生了這種事情,大家也都能理解,並打心眼裡有些心疼他。
誰能想到會突然之間發生這樣的意外呢?醫院裡躺著的是誰啊,是站在霓虹網球界金字塔頂尖的人,是傳說中的武士南次郎,是無數網球愛好者或者網球選手眼中如同神一般的男人。
可如今,這個男人就這麼倒下了,他們自然會感到無比悵然,更別說是身為越前南次郎兒子的越前龍馬了,而且,越前龍馬今年還是個國一都沒上完的小孩子……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安慰著越前龍馬,仁王倒是沒有湊到前去,霓虹隊的人太多了,還有跟著一起打車過來霓虹各個學校的非代表隊的人,這幾十人中,除了幾個大人,最適合上前安慰越前龍馬的無疑是青學的人,所以仁王就只是默默站在後邊,聽著他們的話,沒有多嘴。
嗡嗡嗡——
因為要來醫院,仁王特意把手機靜音,只開了個震動,現在感受到口袋裡手機傳來的震動,仁王稍微縮了一下肩,從縫隙中穿過,退到了最後邊距離眾人一米多的位置,接通了電話,又繼續往遠處拉,直到距離眾人五米左右才停下。
“喂,雪音?”
仁王的聲音不大,但是足夠對面聽清。
“是我。”
此時雪音正與咲音身處於遠離市區的郊外,他們二人是在今早開始的行動,從上次咲音被關起來的地方開始,尋找夜斗的蹤跡。
“怎麼樣了?是有線索了嗎?”
“嗯,我們現在在郊外,雖然還沒有確定夜斗的具體位置,但是我們能感應到,他應該在我們的方圓十里以內。”
“可以,這個距離足夠近了,你們先不要輕舉妄動,等我過去,另外咲音——”
“我在。”
“你準備去機場吧,精市他們應該很快就過去了。”
現在差不多下午五點,他們是晚上七點多的飛機,自然不會繼續在醫院待太久,畢竟時間是有些趕的。
“好,那我現在就出發。”
“嗯。”仁王聽到咲音又叮囑了雪音幾句話,而後便離開了,於是他便繼續對雪音道:“你在原地躲好,我這就來。”
“好。”
結束通話電話,仁王發現眾人也差不多聊了個大概,快要到尾聲了,或許是因為自己中途單獨出來接了個電話的緣故,還有幾人用好奇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瞟向他。
沒有理會那些目光,仁王上前,拍了拍跡部和觀月,給了他們一個眼神。
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默契,讓他們完全無需交流,就能夠明白彼此的意思——他們約好的時間,到了。
“你們先去吧。”注意到三人小動作的三船主動開口,順水推舟。“我們一會兒就回酒店,然後拿行李去機場,回頭見。”
“嗯。”
仁王、跡部、觀月,暫時留在澳大利亞的事情,只有立海大的幾個人和三船、平等院知道,所以其他人突然看到這麼一幕,皆是有些疑惑。
“小仁王——”
“我們三個突然接到了一位前輩的邀約,需要去拜訪一下那位。”仁王主動回應,阻止了眾人未出口的疑問。“所以就不和你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