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月接替話題道:“我就分享個和忍者有關的吧。法國隊有個叫奧修瓦魯·多隆的國三生,他對霓虹的忍術非常痴迷,我昨晚看到他一個人在角落裡對著月亮比比劃劃,似乎是在研究結印。”
“哦?”這個倒是引起了平等院的興趣,“那依你看來,他是真的對忍術有點研究嗎?”
言外之意就是那個人的忍術是真的嗎?
“嗯,有點兒那個意思了。”
“那就有趣了。”
“不止如此呢。”觀月繼續道:“ 關於他最有趣的部分是,他在昨晚遇到了他的師傅哦~”
“師傅?!”乾貞治大驚,“難道真的有人教他忍術?世界上真的存在忍術?!”
“不不不,聽我的語氣和重音呀,乾同學~”觀月進一步解釋道:“這是一種調侃的說法而已,事實是他昨晚遇到了真田,我看到真田跑步,跑著跑著就跑到了奧修瓦魯旁邊,然後他看到奧修瓦魯貌若瘋癲的樣子,還以為他中邪了,就上去檢視。
結果兩人就算是結識了,真田也明白奧修瓦魯是想研究忍術,忍術真田肯定是不會的,但是他會古武術和劍道啊,於是真田便從這兩方面指點了一下奧修瓦魯,奧修瓦魯也沒有客氣,直接管真田叫了師傅,就是這樣。”
“真是一件比一件有趣了,那第四件,三津谷?”
“既然如此,我也說一個昨天的吧,這個事情也與我們隊當中的一個人有關。”
三津谷說著就看向了仁王。
“我?”仁王指著自己鼻子問。
“沒錯。”三津谷點頭道,“法國隊有一個身份比較特殊的人,一個自稱為王子的法國王室後裔。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現在的法國已經不存在王子了,不過按照他祖輩的血統來說,也沒什麼問題。
總之,這個王子,普朗斯,昨晚和他的一位管家或者是是隨從,騎著馬散步,一路上聊了很多關於你的話題。我藉著樹蔭的遮擋聽到了一些,大概就是爭論你是不是“他”這樣一個有些意識流的問題。
但是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這個“他”是誰,全程都是“他”或者“那位”這類的字眼,等到再拐角處,就沒有灌木叢和大樹了,只有一些花壇。我不太方便聽,就沒有繼續跟著。”
“嘖。”仁王不著痕跡地掃視了一眼幾人,“或許是我和他曾經認識的某個人長得比較相似吧。”
“大機率就是這樣了,那我收集到第一個訊息就先說這些。”
又幾輪過去,時間不知不覺也就來到了晚上七點半。
“很好很好,今天簡直聽情報聽到爽,距離八點還有半個小時,我們現在來確定一下,明天對戰法國隊的名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