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星之聖經的白石,在最短的時間內,發揮了自己最大的能量,再加之君島不留餘力的輔助與場控,又二十分鐘過去,霓虹隊總算是拿下了第二盤的勝利。
“Game7比5,雙方1比1持平!下一盤決勝負!”
“莫洛,霓虹隊的君島與白石,他們兩個的耐力有限,在這種三盤兩勝制的比賽裡,都是拖後腿的存在。現在比賽進行了兩盤,他們的體力已經消耗了大半,我們一會兒只需要拖時間,讓第三盤比賽變成一場持久戰,勝利就會屬於我們。”
“我明白。”
莫洛轉頭看向了觀眾席,那裡,坐著一個穿著黑色t恤,略顯蒼老的中年人。
[為了父親,絕不可以輸。]莫洛在心裡想到。
“另外。”莫洛看向躺在長椅上休息的君島,說道:“我們的底牌,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可以切換。”
“哦?”聽到莫洛這樣說,巴爾特問道:“想出奇制勝?”
“一種直覺。”
“好,聽你的。”
第三盤比賽開始,對網球稍微敏感一些的人都發現了,巴爾特與莫洛有意把比賽發展為持久戰。
“想用這種方式獲勝啊。”
“耐力……”平等院低頭沉吟片刻,“呵,真是天真。”
滴滴、答答。
“如蛛網一般。”
“如湖面一般。”
君島育鬥使用著他的抒情詩網球,如一堵密不透風的牆,防禦著每一顆網球,給白石藏之介創造得分條件。
而白石,也抓住了每一個能得分的機會,用圓桌抽擊拿下了許多分數。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1–1、2–2……6–6,比賽已經艱難地熬過了12局,下一局,搶7決勝局!
“呼……”巴爾特的呼吸已經加重了不少,很明顯,他此時非常疲倦了。“他們怎麼還有體力?觀察失誤了麼……”
“不,不是失誤,是那個叫君島的人,刻意隱藏了自己的五維數值,他的耐力根本不是5,而是和我們一樣的6。”
“沒想到,我們決定持久戰,反而讓自己也陷進去了。”
“但這是個好訊息。”
“哦?”
“他們明知道我們的陽謀,卻還是配合我們打持久戰,把我們也拖到了精疲力盡的地步。這正能說明,他們沒有別的招式可以用來終結比賽了,只能選擇將計就計,從中尋找機會。”
“沒錯,我的左手,可是已經蠢蠢欲動了。”巴爾特活動了一下左手手腕輕笑著說道。
搶七正式開始!巴爾特的發球局。
“如城牆一般。”
君島的抒情詩網球,即使到了最後一刻也沒有停下。
“機會,看到死角了。”
“嗯!”
白石抓住莫洛與巴爾特同時到右側接球的瞬間,將網球打向了左半場。
誰料,巴爾特突然把球拍切換到了左手,用極快的速度以及非常重的力道,打回了一顆炮彈一樣的網球。
“二刀流?!”
“不,二刀流即使再熟練,也無法做到兩隻手打出來的網球完全一致,他不是簡單的二刀流!”
“難道是?”
“沒錯,雙撇子。”
也就是,先天兩隻手都是常用手,沒有任何缺點與不習慣。
“但是,只要有圓桌抽擊,只要我能打出圓桌抽擊,我們就不會輸!”
這種“生死關頭”,白石的語氣都激動了起來。
“4–3,霓虹隊得分!”
“4–4,霓虹隊得分!”
兩個發球版的圓桌抽擊,成功幫助霓虹隊,把分數扳平。
“莫洛,不能再拖了。”巴爾特低頭喘著粗氣,“必須在那個白石新一輪發球局之前結束比賽!”
“我知道。”
莫洛再次看了一眼觀眾席中的他的父親,閉上眼深深呼吸一口氣,而後重新睜開眼睛。
“哇!那個巴黎時裝週的氣勢感覺一下子增強了好多啊!”
“因為他的父親在場外看他的比賽。”
“哎?父親?”
“沒錯。”柳解釋道:“七年前,他的父母離異,他因為喜歡父親的畫作決定留下和父親一起生活,於是他的母親便帶著他的妹妹離開了那個家,再沒有回去。
他的父親並不是什麼很有名的大畫家,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街頭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