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哀車的作用下,第二盤比賽開始,真田的球威力似乎小了許多,到了發球局更是了發球失誤的情況。
休息時,真田擦著額角的汗水,眼光隨便一瞥,又看到了奧修瓦魯球拍上的兩個指節大小的超迷你“玩偶”。
“那個……那個東西,難道是……南部鐵器鎮紙——夢幻不倒翁?!”
這個東西雖然不是很名貴,但卻比較稀少,相當有收藏價值,真田作為一個書法愛好者,自然會忍不住動心。
“嘿,”真田走過去朝奧修瓦魯問道:“這東西你是在哪裡得到的?”
“哎?師傅大人你是問這個嗎?”奧修瓦魯托起自己的球拍,把兩個小不倒翁鎮紙在真田面前晃了晃。“我一直很喜歡霓虹的文化嘛,這是我許久之前到霓虹旅遊收集到的,一共有兩個,今天我拿出一個作為禮物送給師傅大人您,怎麼樣?”
“這,這怎麼好呢。”
“這有什麼不好的,就當做是您指導我的謝禮嘛,吶,師傅大人,給您。”
“真的嗎?這簡直,太感激不盡了。”
“樂車。”場外的柳一一記錄著奧修瓦魯的戰術,樂車之後,又有喜車、怒車、恐車,而真田,也因為這套直擊靈魂的五車之術,在轉瞬之間,輸掉了五局。
“副部長好弱啊……”
切原總覺得自己上去都不一定會被五車之術給迷惑,最多承受不住一個恐車,但再怎麼著也不至於五個戰術全吃了。
“我怎麼就沒帶一個錄音筆呢。”丸井在旁邊咬碎一個泡泡說道:“真應該把你吐槽副部長的這些話全都錄起來,然後一起放給他聽。”
“丸井學長你不要害我啊!!!”
然而切原不知道,其實他每次吐槽真田,真田都能感應得到。
呼……
真田無奈地舒了一口氣,看來不能再演下去了啊,再演下去不知道要被切原說多少句壞話。
在第六局開始,真田直接發動難知如陰,一舉破了奧修瓦魯的五車之術的精神壓制。
“怎麼會這樣?!”被真田的氣場震懾住的奧修瓦魯,連球都忘了回,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一分已經丟了。“師傅大人,你不會……”
“作為你一直叫我師傅的饋禮,我送你一句話,永遠不要被對手的表象所迷惑。”
“什麼嘛!原來副部長沒有被迷惑啊!”切原看著突然勇猛起來、勢不可當的真田,恍然大悟般憤懣道:“竟然演戲騙我們!副部長真是太壞了!”
再次感應到自己被切原蛐蛐的真田:怎麼我演要被說,認真也要被說???
不過其實,已經到了第六局,就算沒有感應到切原嘀咕自己,真田也是會開始認真對待這場比賽的,因為他想打一個漂亮的收尾,不想再把比賽拖到第三盤。
“其疾如暴風!”
暴森炎峰一個接一個的用出,真田用不到奧修瓦魯二分之一的時間,就把這五局追平。
“還有兩局。”
“還有兩局麼……”奧修瓦魯看著勝券在握的真田,露出的一雙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我輸了,法國隊就輸了……為了信任我,派我在單打一上場的法國隊隊員們……”
“你們看!!!”
不僅霓虹隊,場外所有觀眾看到奧修瓦魯身後驟起的黑色氣團時,全都感到一陣山雨欲來風滿樓般的壓迫與震撼。
只見奧修瓦魯雙手扣在一起,一邊唸唸有詞,一邊飛速結印。
隨著他結印的程序持續進行,場上的黑風越來越濃,真田的目光,也越來越慎重。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
“好了,奧修瓦魯。”就在奧修瓦魯最後一個手勢完成之前,加繆從背後抱住了奧修瓦魯,制止了他的動作。“今天還不是你掀起革命浪潮的時候。”
“隊長?”
奧修瓦魯的眼睛瞪得老大,而加繆這時已經轉過了頭,看向裁判說道:“我們棄權,裁判。”
“這……”
這場比賽畢竟是奧修瓦魯的比賽,所以裁判也沒有第一時間,宣佈比賽結果。而是詢問地看向奧修瓦魯:“這位選手,你是什麼意思呢?”
“隊長!”奧修瓦魯沒有第一時間回應裁判,而是著急地掙開加繆的束縛,轉過頭看向加繆,問道:“為什麼不讓我繼續?”
“你這一招還沒有完全練成不是嗎?”加繆貼著奧修瓦魯的耳邊小聲說道:“法國隊的勝利,不可以靠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