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關鍵的時候,被迫扛起了一個隊伍的壓力。
可是現在再想想他進入集訓營以後的經歷,難道他真的對所有人都沒有什麼感情嗎?難道他對德川展現出的關心都是假的嗎?難道他對於這支隊伍的勝敗一點都不在乎嗎?
不,滾燙的心臟、跳動的脈搏明明確確的告訴著他,他對大家是有感情的、他對德川是真的關心的、他對這支隊伍的勝敗是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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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觀眾席上,被德川所牽引的喜怒哀樂是真的,他在這場比賽之前,展現出的放手一搏的衝勁也是真的。只是他已經演了太久太久的戲,以至於習慣性把他所有的情感都歸結為是在演戲。
這種大腦在他無意識之下對自己情感進行的歸類,讓入江即使表現出了想要贏的慾望,身體也完全跟不上他想要贏的節奏,因為他的身體,已經在大腦的操控下,自己騙了自己,把這依舊當成是一場大型的戲劇。
想通這一點的瞬間,入江奏多長期主動封印在內心世界的精神力,如同夏天的暴雨,裂天而降、傾盆而出。
第九局最後一顆決定性的網球被俾斯麥打回在最角落的邊線,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德國隊要以6:3結束掉第一盤比賽的時刻,入江奏多如同鬼影一般,閃身到了網球落點旁,揮拍擊球。
可是,令人感到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就在入江揮拍的一瞬間,一陣清脆歡快的薩克斯聲響起,而後網球竟然消失了,等到眾人眨了兩下眼睛再去看,就發現,那顆網球已經落在了德國隊的場地。
“40–15!霓虹隊得分!”
“我剛剛……好像聽到了薩克斯的聲音。”
“我也聽到了。”
“應該是受到了他的精神力影響。”
“沒錯。”對精神力的感知最為敏銳的仁王點頭道:“他終於想通了些什麼,釋放了自己真正的內心,現在他的精神力格外活潑跳躍,甚至在他沒有主觀控制的情況下,都已經影響到了他的網球。”
“那顆網球,是怎麼做到消失的呢?”
“不是消失了,是跳動的太快,所以才在視覺上出現了消失的效果。”
“跳動嗎?”
“嗯,剛剛那顆網球一直維持著上下的跳行運動,很輕快,就像是……一隻小鳥。”
該說不說,仁王對於精神力的感知是無解的存在,在他說出像是一隻小鳥的同時,入江奏多也對不二說出了這一招的名字:“絨毛鳥奏鳴曲第一樂章。”
:()來自立海的狐狸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