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翔空手頭有4%的白水鋼鐵的股權,而路翔空徒弟之一的王常有也掌控著將近5%的股權。再加上李國平和趙晨東乃至路父和宋澤超等人,其實路翔空這邊的人一共掌控的白水鋼鐵的股權已經超過了10%。
白水城城主府名下的白水城投掌控白水鋼鐵30%的股權,再加上路翔空這邊掌控的10%左右的股權,以及白水鋼鐵其他大股東掌控的股權,能夠在二級市場上流通並且蒐集到的股權其實已經很有限了,充其量也不過50%左右。
但50%,也不是全部都能買到的。其中還有一些死抱著不賣的散戶,以及一些長線投資者,甚至是考慮到市場的流通性,也得留出來一部分在散戶手中。
這麼一算,徐波等人能夠掌控在手中的籌碼,最多也就是30%左右,不能更多了。
30%的籌碼,對於控股一隻總股本有10億股的股票來說,其實有點少。所以,徐波還是挺希望路翔空可以加入的。
最起碼,路翔空一旦加入了,那麼不但不用操心路翔空會出來突然攪局的事情,而且還可以統一調配,最後大不了就分路翔空一杯羹便是。如果日後路翔空成了老徐家的女婿,那就肥水不流外人田,無所謂了。
徐波算盤打得叮噹響,路翔空卻沒讓他的如意算盤實現。
“抱歉,我只想當一個賺點小錢的散戶。”路翔空一臉誠摯的樣子望著徐波,沉聲說道。“對於操控股票那種事情,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可是,你那樣能賺多少錢?”徐波不甘心放棄,還想再勸說一下試試看。“早晚指不定哪一次遇到個厲害的強莊,你那點好不容易賺到手的錢,都得送到人家的口袋裡。最後,還不是給別人做嫁衣?”
聽到“嫁衣”兩個字,一直坐在旁邊想要插嘴卻插不上嘴的徐珊冉,臉又紅了。
“沒關係,我已經把大部分錢放到銀行卡里了。”路翔空淡淡一笑。“而且我炒股從來不加槓桿不借錢,所以,就算是跌破天去,股票退市了,對我而言也沒有太大損失。”
“……”徐波無語了。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路翔空這個剛剛拿到全國理科狀元的高中剛畢業的小子,居然除了在股市中買了白水鋼鐵好幾千萬股股票之外,在銀行卡中還有更多的資金。
他真的很想問一句:你小子到底有多少錢?
可是,他是一個生意人,雖然之前和路翔空說是忘年交,但那都是以一種俯視的心態交往的。在那種俯視心態下,自然是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問什麼問什麼,但是現在,不同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正視路翔空了。
也許是因為趙城主的看重,也許是因為華老關門弟子的身份,也許是因為高考理科狀元的成績,也許是能夠影響到他們一起坐莊白水鋼鐵的同時還能在銀行卡里放更多的資金。
現在,饒是徐波,也越來越看不透路翔空了。
這令他覺得有些詫異,不知到底為什麼一個僅僅不到二十歲的小傢伙,居然會讓自己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也正是因為看不透,所以才會不斷調整對於路翔空的看法與態度。直到現在,居然變成了一種近乎於平等交往的程度。
“呵呵。”徐波忽然笑了。
怎麼可能平等呢?
我是誰?他又是誰?
我是什麼出身、什麼地位?他又是什麼出身?什麼地位?
我掌控的資產超過20億,他最多又能有多少錢?
念及於此,徐波心態好了很多,也淡然了很多。
可是,很快的,他又想到了一件事。
自己掌控的20億可是家族的私募基金,整個白水城徐家人的“零花錢”。可人家路翔空,那妥妥的都是自己的錢,而且幾乎是從零開始。
想到這一點,徐波又笑不出來了,莫名覺得有一種挫敗感。
在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夥子面前,徐波居然出現了挫敗感。這令徐波感到詫異的同時,越發肯定了路翔空的未來前途將一片光明。
“好吧。”
徐波終於再次開口,滿臉和善之色,彷彿得道高僧似的,望向路翔空的眼中都帶著聖潔的光。但心裡卻暗下決心,如果路翔空肯配合,彼此能做朋友,那最好;如果不行,那麼真要對付路翔空的話,也得趁早。
“小路啊,我就不勉強你了。不過呢,你可以賺錢,但希望你不要破壞我們的操盤,你看行嗎?”
這已經是他退而求其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