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週五。
當軲轆空調以漲停價161.05元的價格開盤後,龍鋒傻眼了,龍父也傻眼了。
“怎麼會這樣?”龍鋒坐在家中電腦前喃喃自語道。“怎麼又漲停了?!”
“哎……”龍父坐在廠裡辦公室中看著軲轆空調的行情,唉聲嘆氣。“這次眼睜睜地看著一個起飛的大牛股就這麼飄走了,真是……!”
兩人鬱悶的同時,路翔空坐在家裡正和宋澤超通電話呢。
“老路,你推薦的那個軲轆空調真是牛掰!哈哈,這次我可賺了。”宋澤超在電話中喜氣洋洋地對路翔空道。
“你多少錢買的?”路翔空問道。
“117塊3毛7。”宋澤超大聲道。“就是你推薦了軲轆空調之後第二天,低開3%,我直接開盤就買上了。”
“恩,不錯。”路翔空淡淡一笑。“你買了多少?”
“100股。”宋澤超聲音小了下來,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才1手?”路翔空哂笑道。
“是啊。”宋澤超本來挺開心的,這下語氣中有了幾分鬱悶。“我平常不存錢,都花了,能有買100股軲轆空調的錢已經很不容易了。我現在還欠著老馬他們不少錢呢。”
“我就說麼,你小子怎麼會有錢炒股。原來是這樣啊。”路翔空想到馬睿他們,頓時恍然。
100股軲轆空調雖然看似數量不多,但是架不住股價高啊。117.37元的買入價,100股可就需要至少有元的股票資產才行。這對於一個高中剛畢業的學生來說,可絕非是一筆小錢。
要知道,路翔空重生之後剛開始起步炒股的時候,股票賬戶裡也不過只能湊出1萬元整。
宋澤超能夠一下子拿出一萬多塊錢來買軲轆空調,可見是求爺爺告奶奶向四周借了一圈錢的。
“哎。”宋澤超嘆了口氣。“其實,我本來最開始是尋思跟你借的。”
“那為什麼沒開口?”路翔空道。
“我想了,你都給我推薦股票了,給我把肉都喂到嘴邊了,我要是連吃肉的力氣都不願意出,還得找你,那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宋澤超道。“所以,我就尋思著這次說什麼也得靠自己。”
“哈哈,然後你就去找馬睿、倪光輝、韓勇鑫他們了?”路翔空打趣道。
“不止。”宋澤超道。“其實,除了你之外,其他人能借的我都借了,包括龍鋒。”
“龍鋒?”路翔空忽然起了興趣,“對了,他買了軲轆空調了嗎?”
“不知道啊。”宋澤超道。“這兩天我忙著學校的事兒,除了那天晚上借錢見了一次面之外,沒再跟他聯絡。”
“哦。”路翔空道。“那你大學去哪兒定了嗎?”
“差不多了吧。”宋澤超道。“就憑咱華老弟子的身份,再加上這身手,京城的體校不但願意收我,還願意給我獎學金呢。”
“哈哈,你老兄可以啊。”路翔空打趣道。“居然還能混上獎學金。”
“哎,沒辦法,窮啊。”宋澤超玩笑道。“要不是看在獎學金的面子上,我說不定會選另外一個學校呢。”
“那行,等你大學定了,別忘了告訴我一聲。”路翔空道。“說不定,咱們日後可以在京城一起晃悠呢。”
“恩,必須的。”宋澤超道。微微一頓,“其實吧,老路,你知道嗎?”
“啥?”路翔空道。
“其實我買了軲轆空調之後,還有一個後手呢。”宋澤超道。
“什麼後手?”路翔空奇道。
“後手就是,我先不跟你借錢,萬一炒股贏了,皆大歡喜,把利潤我留下,然後還錢給其他人,順便請客和他們一起吃一頓就行了。”宋澤超道。“如果虧了,嘿嘿,那你就是我的後路。你懂了吧?”
“我去!”路翔空瞬間秒懂。“你是準備虧了之後才找我來兜底嗎?”
“哈哈哈!”宋澤超得意大笑,“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路你啊!”
……
另外一邊,徐波看著再次漲停的軲轆空調,苦笑連連。
他本來尋思在這隻股票上出手,教訓一下路翔空的,結果後來卻成了眼下這樣,真的是令他覺得無奈。
可是,就算他有家族的私募基金可以呼叫,就算他有數以十億計的資產可以拿來收拾路翔空,可面對軲轆空調背後的京城趙家,也依然是力不從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京城趙家將股價連續拉高,眼睜睜地看著路翔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