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白水鋼鐵的股價快要跌到昨天的收盤價了,所有持股者心裡其實都是慌的,李國平也不例外。
但是,面對王常有提議的打一把短線賺點零花錢的建議,李國平還是謹慎地表示道:“不了。咱沒師父那水平,還是老老實實拿著股票等大行情的好。”
王常有一尋思,也對,點頭道:“哎,你真是膽小。不過算了,既然你覺得不玩為好,那我也不玩了。省得我賺了錢你看著眼紅。”
李國平對此嗤之以鼻,剛要出言諷刺,就見王常有溜溜達達地走了。
“切,這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李國平笑罵一聲,拿起股票機專心致志地看了起來。
白水鋼鐵這時候已經跌到了1.42元了,而昨天的收盤價也正是這個價格。
“哎,跌回去了。”李國平嘆息一聲,“今天上午開盤時的漲幅幾乎漲停,現在等於是跌了個跌停啊。”
上午漲幅就差一分錢就到10%了,而現在,漲幅已經變成了0。這個巨大的落差,任誰也不會感覺好受。
當然,也是有例外的。
白水城某五星級大酒店的高階包房中。
坐莊白水鋼鐵的幾位私募大佬坐在圓桌前,觥籌交錯,臉上都是笑意。
沒辦法不笑啊,定增順利完成了,而且定增價格低到離譜,連市場上的股民們都在罵,可還是順利完成了。至於股價,現在已經開始拉昇,上午都到1.50元左右了,下午麼……呵呵。
“老徐,可以啊。”馬博牙舉著盛滿了紅葡萄酒的高腳杯衝著徐波舉了舉,“後面拉昇,可得注意好節奏。”
“恩。”徐波微微頷首,嘴角略過一絲不屑。
在座的這幾個人之中,最沒有發言權的其實就是馬博牙了。要不是白水城馬家的實力還算不錯,徐波真的懶得理他。
“老徐,來,乾一杯。”白水城仇家家主仇百水舉著酒杯對徐波道。“這次坐莊白水鋼鐵,你功不可沒。”
一直很少說話的白水城石家老三石開山這時也舉起酒杯附和道:“是啊。定增的事情雖然大家都出力了,但是坐莊的事情基本上都是老徐你在搞。現在能夠一切順利,股價也拉昇了50%,都是你的功勞啊。”
徐波淡淡一笑,拿起酒杯與二人簡單碰了碰,一飲而盡。喝完,淡淡道:“其實,這次也挺懸的。要是路翔空那小子真的再買1%,達到舉牌線,惹得更多資金主力的注意,甚至是上面的人的注意,那咱們恐怕要面對的風險就大了。”
“哼,那小子,就是仗著華老弟子的身份在那裡胡搞八搞,如果沒有華老,他早就不知道死到哪個臭水溝裡去了!”馬博牙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徐波扭頭望向馬博牙,淡淡一笑,“老馬,要是要注意禍從口出啊。華老的弟子,就算沒有其他什麼背景,你以為是你可以背後隨便議論的?”
馬博牙眉頭一皺,看了看徐波,又看了看旁邊的仇百水和石開山,露出若有所思狀,沒有再多說什麼。
顯然,他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話有點不合時宜了。
現在大家雖然是合作關係,可能不會將談話透露出去,可是假以時日合作結束後,那可就未必了。
白水城的大家族有不少,馬家雖然實力不俗,但是也只能排到第七位而已。若是有朝一日其他家族覬覦馬家的產業,到時候拿出今天的話來挑事,讓華老的無數弟子之中的任何一個得知,恐怕都是個大麻煩。
尤其是,白水城的城主趙天龍可是華老的弟子。若是讓對方知道了,那麼白水城馬家真的會倒大黴的。
“老徐,下午你準備怎麼做?”馬博牙主動轉移話題道。“是準備調整一下,還是準備再拉漲停?”
坐莊的雖然是他們四家,但是主要操盤的是徐波。其他幾家只是從旁協助罷了。徐波下令推上去股價,他們三家就從旁擂鼓助威。徐波要是打壓股價,他們三家也順勢出貨打個短線,來個高拋低吸賺點外快。
當然了,他們要是真的上心的話,是會主動去了解徐波的操盤計劃的。就比方說仇百水,人家就不用問,因為人家早就知道徐波下一步的計劃是啥了。而馬博牙,這個平常壓根沒太上心的傢伙,就完全不清楚,或者說早就忘記了徐波下一步的計劃是啥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徐波淡淡道。
下午,白水鋼鐵的股價在1.40元到1.45元之間來回震盪。拋壓盤不小,買盤也不小。不過拋壓盤都是主動丟出去的,而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