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後,張恆勝在一個凡人的城鎮前,拿著一張王雨嬋的畫像問城門的門衛,在幾次確認後得出了他們都沒有見過的回話,張恆勝一臉失落的離開。
轉身往另一處門走去的張恆勝腳步一停,他見到三個人影在前面走過,都是化元期的修為,一下子沒入小巷子中。
嗯?那個人?
原本一臉失神的張恆勝顯得疑惑,雖然是短暫一見,但張恆勝發現三人中的一人竟有七、八分與陳一劍相似。
本來張恆勝現在正為王雨嬋失蹤一事心煩得很,只是人有相似的事情他根本沒有心情去關心的,可是剛邁出幾步後,張恆勝越想越不對。
雖然神態沒有陳一劍猥褻,髮型也與亂成一團的陳一劍不同,而且還站得挺直,不像陳一劍那樣駝著背,但除去這些後,感覺兩人完全一樣呢!
略一遲疑後,張恆勝全力運轉《空靈咒》,全身氣息消散於無,之後他快步追了上去。
小巷子有好些分道,兩側都沒能店鋪,張恆勝進入小巷時已不見那三人的身影,他憑感覺轉了幾圈後什麼都沒有發現。
都是這些天一直讓雨嬋的事情變得有點神經質了。
暗道一句後,張恆勝有點自嘲自己多想了然後便回頭離去,只是當他走出兩步時猛地停了下來,用鼻子嗅了一下,不是來自空氣的味道,是他修煉《隴皇五篇-血蠱篇》的一個小神通,對於煉氣士精血的靈敏感應。
張恆勝轉首看後一處有點髒亂的小巷子,暗道:有一種……與《隴皇五篇-血蠱篇》修煉出來的氣息很相像的氣息,但不是《淬血歸元訣》,是什麼?
皺下的眉頭一挑,張恆勝記起,最後一次與陳一劍見面時,張恆勝因陳一劍的胡話忍不住打了他一拳,當時把陳一劍打出鼻血,也在那時,張恆勝發現陳一劍的血氣很重、很奇特。
皺著眉頭,張恆勝感覺著血氣的來源小心地走去,穿過兩個轉角後,他看見了一間關著木門的破房子。
來到門前,張恆勝輕輕一推,發現裡面空無一人,而左右兩側都是有一條暗黑的通道,血氣正是從右側那裡傳來。
暗自思索一翻後,張恆勝慢慢走進去,只是還未讓他進入通道,兩道遁光從通道中衝了出來,其中一人更是口氣不善的喊道:“什麼人?”
在遁光中說話的男子身材粗獷,化元期第二層的修為,一頭短髮很顯眼,讓張恆勝一看便記起來,他正是曾一次性買下張恆勝五百多枚九級血石的天陽門弟子。
只是分開一年半,他竟然進階至化元期第二層的修為,看來除了丹藥多外,他自身的靈脈天資也相當高。
當張恆勝看向另一人時,他與張恆勝均一愣,一細看後,張恆勝迷惑道:“陳師兄?”
另外一人,竟就是在戰場中死去的陳一劍,只是他現在無傷無損的出現在這裡,並且一身修為上漲到了化元期第二層。
陳一劍愣了一會兒後像往常一樣猥瑣的笑道:“是恆勝呀!你怎麼來這裡了?”
“我才要問你呢?”張恆勝氣苦的說道:“我們都以為你死了,你的隊伍不是在遇上了元神期的偷襲嗎?你無事就快點回天陽門呀!黃師妹都為你做了衣冠冢了。”
“抱歉,抱歉,我這邊有點事忙不過來,過些天就會回去的了。”陳一劍‘嘻哈’的笑著,說然後向張恆勝介紹起身旁的男子:“這位是周熠斐,他也是天陽門的弟子。”
周熠斐冷眼看了張恆勝後,對陳一劍說道:“事情要緊。”
陳一劍輕輕點頭後對張恆勝乾笑道:“別在意,他比較靦腆,我還有點要事要處理,恆勝,過兩天再找你一聚,你先找個客棧住下吧!”
聽了陳一劍的話,張恆勝沒有回應,他看著周熠斐思緒不斷變換。
這個人,對了,我知道為什麼在秘密交易會上,那個蒙面的婦人使出的攻擊魂魄的法術時我會覺得她發出的咆哮聲很熟識了,這與我在叢林中第一次遇見這周熠斐時聽到的咆哮聲一樣。
不止聲音,就連氣息也是,當日在萬魂塔遇見他時,他身上的血氣所散發的氣息也與蒙面的婦人一般,而且也與我修煉的《隴皇五篇-血蠱篇》有著相牽連的感覺。
據藏書樓的記錄,《隴皇五篇-血蠱篇》是隴皇神朝的創立者——隴皇所創的五本功法之一,這個人的身份怕有問題了。
一邊看著周熠斐一邊回憶般想著,張恆勝的呼吸慢慢加重,身體也有點僵硬,他盯著周熠斐還有他身後的通道,緊張的說道:“陳師兄,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