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典秘聽了,笑了笑,道:“真不是我狂!你們連我的坐騎都打不過!不信的話,可以上來試試!” 他的坐騎自然就是那一隻巨鳥——金翅大鵬鳥。 高飛看向那隻金翅大鵬鳥,見它仍然如一個王者一般,傲然站立在式典秘的身後,它的兩隻鳥眼之中竟然有一股傲視群倫的凌然之氣。 想到小狼女的坐騎風雷獸,也是來自北陸的怪獸,高飛對於金翅大鵬鳥這種傳說之中的鯤鵬,也不感到意外了。 這時,小狼女也悄悄地提醒高飛:“看到金翅大鵬的那一對翅膀了嗎?那就是它的武器。要小心了。” 高飛聽了小狼女的話,冷哼了一聲。 他看了一眼以“血尊”草翦十七郎為首的那幾十個血族劍妖,然後又看向式典秘,大聲地道:“式典秘,看來你今天是真想替那幾十個血族劍妖出頭了。” 高飛想知道式典秘為什麼會幫助血族劍妖草翦十七郎他們,因而便出言試探。 式典秘轉臉看了一眼那幾十個血族劍妖,淡淡地道:“狼族跟血族是千年世仇,你不殺他們,我都想殺了他們。我怎麼會為他們出頭!?我只不過是騎著金翅大鵬,路過東夷國,看到這裡一片竹林之中,似乎有很多狼族人揮舞著彎刀在不停地嘯叫,於是,我便下來看個究竟。” 聽了式典秘的話,高飛方才明白過來,“式典秘,他們可不是狼族人,他們是投誠我們人族的狼人。是生活在星星峽的狼人。” 式典秘聽了,點了點頭,“唔……看來是加入東夷軍狼人營的一群混血雜種。我還以為他們是狼族人派來的一支奇兵呢。哈哈……” 他身邊的兩個狼族人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太子殿下,”光頭漢子掃了一眼圍在四周的東夷軍狼人營騎兵,“這些狼人反覆無常,今天加入我們狼族軍隊的狼人營,沒幾天又背刺我們,加入人族軍隊的狼人營,根本不講信用,眼裡只有錢。不如把他們就地全部殺光,以解我狼族人心頭之恨。” 式典秘卻不以為然地道:“這些狼人只不過是一些為錢賣命的僱傭軍而已。他們翻不起什麼大浪來。等我將來拿下了東陸,我還要用他們當前鋒,你抗擊血族人呢。暫且留下他們的狗命吧。” “是是是,太子殿下所言極是。” 光頭漢子忙附和著,不敢再多言。 “陣速!蛇突!” 式典秘左右看了一眼他的兩個隨從,“這裡不關我們的事!就讓人族人跟血族人自相殘殺吧。我們騎著金翅大鵬返回北陸。” 他的兩個隨從中,光頭漢子名叫陣速,斜眼漢子名叫蛇突。 聽了式典秘的話,蛇突卻饒有興致地道:“太子殿下,如果我們在一旁看著人族人和血族人相互殘殺,也很有意思。他們可都是我們狼族人的仇敵。” 陣速也想觀看接下來的廝殺,聽了蛇突的話,忙不迭地點頭道:“的確,在這個世上,恐怕沒有比看著自己的兩個仇人相互廝殺更有趣的事情了。” 式典秘卻笑著搖了搖頭,道:“陣速!蛇突!這倒是你們兩個的惡趣味了。不過,我還是想著儘快趕回北陸。我們在東陸已經待了很長時間了。” 高飛見著主僕三人說話之際,言笑自若,根本就沒有把在場的人族人放在眼裡,心裡不由地產生了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的想法。 不過,他又想到在場這麼多人,他若是使用真龍神力,搞不好他的身份就洩露了。 一時之間,高飛有些猶豫不決。 早就看他們不順眼的大野翦,此時突然怒聲對著式典秘、陣速、蛇突主僕三人道:“想走!?恐怕沒那麼容易!我們三皇會第一個不答應!你們這些類人的禽獸,既然闖進來了,請留下三位的人頭再走。” 早在大野翦在竹林之中看到高飛的時候,他又不禁想起了雞兒巷的名伎一夜紅,那個自己甘意花費十萬兩白銀為其贖身的女人。 他的心裡對高飛充滿了怨恨,但是,表面上又不得不裝作十分客氣。 此時,大野翦見這位狼族摩捷部的大太子式典秘,似乎是有些門道的武道高手,於是,便想激怒他,讓他留下來,然後他再慫恿高飛出戰,從而讓高飛在眾人面前出糗。 到時候,高飛打不過式典秘,被迫使用真龍神力,就會暴露他的龍人身份。又或者,高飛被式典秘打死,他大野翦也除去了心頭之患。可謂是一舉兩得。 大野翦既然存了這樣的心思,對式典秘說話之際便毫不客氣,怎麼難聽怎麼來。 不過,式典秘聽了大野翦的話,卻並沒有憤怒。——居高臨下的強者,對於弱者的叫囂,往往會當做是一件極其可笑的事情。 現在的式典秘就是這樣一種心態。 他根本就看不起在場的所有人。 在式典秘的心裡,所有在場的人,都是不堪一擊的廢物。他甚至都懶得動手,因為這會耽誤他返回北陸去吃家鄉的美味。 “看來,你們真想跟我拼一下子……可以!我今天心情格外好,可以賞賜給你們這些卑賤的東夷人一個天大的機會,讓你們死在我的手裡。還有,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