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晚眉梢微挑,沒想到這秦子銘還挺維護原主。 可在原主的記憶裡,她一直沒有對秦子銘有過什麼好臉色。 “行了,我和顧瀟瀟要去山上,你先回家吧。” “我不走,我要在這裡等晚晚姐下山,晚晚姐你千萬別去山頂,山頂上有怪物,很危險的。” “你弟弟說山頂上有怪物,危險,你還敢去嗎?” 顧瀟瀟挑釁的眼神看向秦向晚,似乎也在等著她嚇得不敢再說上山的事。 “走。” 秦向晚的目光中帶著一抹嚴厲和不容置疑,直接略過顧瀟瀟向山上走去。 “切,裝腔作勢。” 儘管山上路不太好走 ,秦向晚卻猶如平地般,自由穿梭,很快便撇下了顧瀟瀟,獨自走到了山半腰。 這一路,她嘴角一直噙著淡淡的笑意。 這滿山的好藥材,居然沒人識得,真是浪費。 她以前做任務,需要偽裝成中醫世家的大小姐,為了逼真,她還專門去學了中醫。 教她的老中醫本來覺得後繼無人了,沒想到天降關門弟子。 傾盡全力把畢生絕學都傳授給了秦向晚,希望她可以救助更多的人。 秦向晚應付的答應了,讓她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去做活菩薩,真是諷刺至極。 一座無法溫暖她的城,她又怎會去溫暖城中人。 所以,老中醫去世後,她再也沒有救助過一個人。 不想,也沒有人值得。 她採了一些消炎、解毒的草藥,鋪在了揹簍的最下面。 找了塊空地,坐了下來。 “秦向晚,你怎麼回事,怎麼會跑這麼快?” 顧瀟瀟上來後,雙手叉腰,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身體好而已。” 顧瀟瀟無語的撇了撇嘴,然後指著地上的草告訴秦向晚。 “這就是豬草,割吧,你也知道,割的多,工分就多。” 秦向晚沒理會顧瀟瀟冷嘲熱諷的話,直接站起身來,開始割豬草。 那熟練的手法,讓顧瀟瀟吃驚不已,這秦家嬌小姐居然有模有樣的在用鐮刀。 眼看秦向晚把揹簍慢慢的填滿,她才回過神來,趕忙蹲下割豬草。 她一個常年幹活的人要是輸給一個嬌嬌女,那才真是笑話。 看到秦向晚又回到原來的地方坐了下來,顧瀟瀟著實震撼住了,秦向晚居然在幾分鐘把豬草割完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無奈的在心中嘆了口氣,最後把一切都歸結於胖子能吃能幹。 “喂,你要是無聊,就先走吧,我還要過一會。” 顧瀟瀟不喜歡秦向晚在一旁悠閒的看著她,二人好像主僕一樣。 “你身後有條蛇,需要幫忙嗎?” “你胡說什麼,啊……” 顧瀟瀟隨意的回身一看,哪成想真的有蛇,臉色一變,瞬間嚇得不敢再亂動。 這青花蛇看起來有兩米多長,被它咬上一口,恐怕她小命難保。 她嚇得眼淚嘩嘩的掉,但不敢大聲哭,只能小聲的求助。 “秦向晚,我需要幫忙。” “你哭了。” 秦向晚冷靜的聲音,讓顧瀟瀟從驚嚇中回神,她想起了來之前說的話。 “汪汪汪……我是小狗。” 秦向晚著實是佩服顧瀟瀟的能屈能伸,她看向顧瀟瀟身後那吐著信子的青花蛇,拿起手邊的鐮刀,隨意的甩了出去。 顧瀟瀟只見鐮刀從身邊飛過,然後她眼睜睜的看著剛剛還凶神惡煞的蛇,被鐮刀精準的砍住了七寸,當場斃命。 顧瀟瀟眼中的震驚無法形容,她一邊退開這個事發現場 ,一邊對著秦向晚豎起大拇指。 “牛。” 秦向晚走上前,把鐮刀從蛇身上拿掉,順便挑起了地上的蛇。 “你拿它幹什麼,萬一有毒就不好了。” “有毒也是毒我,你擔心什麼?” “那也不成,你萬一死了,你那厲害的爸不會饒過我們家的。” “放心,沒毒,回家就給你燉了吃。” 顧瀟瀟聽到這話,驚恐的張大了嘴巴,趕忙搖頭。 “我才不吃那玩意呢。” “不吃算了,我還怕不夠吃呢。” 秦向晚逗完了顧瀟瀟,撥開豬草,把死蛇裝到揹簍裡的最下層。 這時有說話的聲音傳來,秦向晚知道這是吳家大女兒和孫家的二女兒來割草了。 原主在村裡記工分,村裡的分配她倒是清清楚楚。 “我上去一趟,一會山下集合。” 秦向晚交代了一下顧瀟瀟,背上揹簍,向山上走去。 “喂,你又不是不知道,山頂不準去。” 顧瀟瀟著急的對著秦向晚的背影喊著,可惜人家根本像沒聽到一般。 “算了,她連蛇都敢吃,看來膽子確實大得很,我才懶得操心她。” 顧瀟瀟自言自語的說完,又俯身割豬草。 “瀟瀟,聽說你和你嫂子一起來的,你嫂子呢?” “抓蛇去了。” 顧瀟瀟說完,沒理會花容失色的兩人,繼續割她的豬草。 吳麗和孫慧知道顧瀟瀟這人不太好接近,脾氣更是不好。 兩人不再言語,又找了片地,割起了豬草。 秦向晚走到了山頂,對這山裡的藥材情況,已經瞭然於心。 至於秦子銘說的怪物,她暫時還沒發現,野兔子和野雞倒是不少。 等顧瀟瀟割完豬草從山上下來的時候,秦向晚正坐在山腳下,翹著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