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成這樣？”
這些丫鬟奴才慌張的很，跟個沒頭蒼蠅似的亂轉。
一看就沒個主見。
升兒就說：“大老爺讓我們查，看看三姨娘屋裡有沒有一些害四姨娘的東西，又讓我們找找四姨娘出事時，有沒有下人瞧見，那天也是趕巧了，偏偏沒有其他人看見，就三姨娘和四姨娘在那邊。”
丫鬟是都在。
但是都是各執一詞，那奴才肯定都是護主的呀。
升兒就說很難查。
馮氏思忖片刻，直搖頭，“行，我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吧。”
升兒忙答應著要走。
馮氏又叫住了他，“誒，等等，身邊的丫鬟可以再好好審審。”
她用眼神示意升兒。
升兒愣了一下，旋即打起精神了，立即拱手彎腰道謝：“謝謝小夫人指點！”
馮氏笑著讓他去吧。
升兒這才喜笑顏開地走了，趕緊招呼人去抓丫鬟們。
慕朝歌一聽就問馮氏，“小舅媽，這是要嚴刑逼供嗎？”
馮氏嗔了她一眼，“審人不一定要用刑，打蛇打七寸，誰還沒個痛處，短處的？嚇唬嚇唬說不準就都招了。”
她說升兒是陸家的家生子，還挺機靈的，他會明白怎麼做的。
慕朝歌也第一次直面地感受到小舅母的手段，她有點點驚訝，但還是挺配合自家小舅母的。
“小舅母真厲害。”
馮氏聞言就說她慣會哄人，“好了，你聽歸聽，別的不許多問，也別管，這些事兒不是你個孩子適合聽的。”
她說長大了自然會懂，現在還小，可以多清閒幾年。
況且她沒必要接觸這些腌臢事情，雖說慕朝歌缺少父母親的愛，但馮氏和陸行州對她的親事很上心。
但凡慕朝歌真的要成親，那自然也是頂好的人家。
還不許納妾的那種男方才行。
而且孩子成不成親還不知道呢，馮氏也想不到得有多好的人才能配上自家的小外甥女，她想不到。
總而言之。
馮氏不會讓慕朝歌去受那些罪，小姑娘家家的就是得高高興興地過一輩子才好，不要去經歷那些糟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