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口不擇言,你可千萬別怪念念。”程婉欣連忙道。
喬時念在心底冷笑了一聲,程婉欣巴巴拖她來,又竄使人家吵架,為的就是讓霍硯辭責怪她不懂事,在這種場合跟人起衝突吧。
“你就為這事敢向我太太動手?”
喬時念剛想出聲,霍硯辭卻攬上了她的腰,對女人冷聲道:“我太太憑什麼要向你闡述財務表現金流的概念?”
“再說你的臉一看就動過刀,還自欺欺人聽不得人提?”
霍硯辭這護犢的舉動,不止程婉欣,就是喬時念都有些意外。
那一次霍氏的前臺冤枉她,霍硯辭還不分青紅皂白說她仗勢欺人呢。
估計是要維護好男人的形象吧。
女人被霍硯辭這樣譏誚,捂著臉哭跑開了。
其它幾個女人瞬間有了些不安,“霍總,我們就是聽聞霍太太考了cfa,想跟她交流一下。”
“是啊,我們沒有為難霍太太的意思。”
“你們不用懷疑霍太太的實力,”白依依溫柔地打起了圓場,“上次博舟準備用於茗茅的計劃書,就是霍太太做的。”
幾人一聽,皆露出了意外之色。
她們雖不是全在博舟上班,但那份獲得獎勵的計劃書她們都看過。上邊何止有財務表現金流,就是更細更具體的資料都一清二楚。
“原來霍太太這麼厲害,是我們有眼無珠了。”
“霍太太,對不起,剛才有多得罪。”
不管她們真道歉還是假道歉,喬時念懶得再計較了,反正該出的氣也出了。
“走吧。”喬時念衝霍硯辭說道。
“霍總,這裡交由我處理就行。”白依依也道。
霍硯辭沒有多說,攬著喬時念往前走去。
程婉欣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又看了眼白依依,走往了洗手間。
白依依象徵性地寬慰了幾個女人後,也跟了過去。
洗手池的鏡前,程婉欣邊補妝邊疑惑,“你讓我帶她去被那幾個女人笑話有什麼意思?自己又替她找臉!”
“辛苦了。”
白依依什麼都沒解釋,給程婉欣遞了張卡,離開了洗手間。
休息處,喬時念甩開了霍硯辭攬於她腰上的手,“這兒沒人,用不著裝模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