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小心我告你們汙衊,依依和硯辭兩人之間清清白白的。”
“既然他們這麼清白,那你剛還說喬時念在嫉妒你女兒和霍硯辭關係好,這不自相矛盾?”傅田田問。
“白先生,你女兒明知道霍先生有老婆,還接受霍先生的各種好意,這是種什麼心理?”其中一記者不願放過深挖八卦的機會,他也問起了白世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質疑我女兒的人品麼?”
白世昱頓時就發火了,“姓喬的掐打我女兒,還把她推入湖裡,你們不替她說話,還想往她身上潑髒水?”
說完,白世昱徹底不耐煩了,“姓喬的,你不是說問一個問題,現在都問多少了!有完沒完了,傷害我女兒的事,你承不承認!”
“有時候事情並不能只看表象,你們裝成弱勢群體的模樣就真是弱者了?”
傅田田幫懟道,“喬時念推你女兒的時候,她自己全身都是血,這點也有很多人看到!“
“喬時念為什麼要在那麼痛苦的時候還想和你女兒同歸於盡?只要是個有腦子的人都猜到你女兒做了什麼吧!”
眾人一聽,臉上表情變得更加精彩。
一是驚訝事情的反轉,二是興奮事件的複雜狗血。
這些都代表著高熱度高話題量!
“白先生,我還有一個疑問。你既然咬定昨天的事錯在我,你也握有證據,為什麼不直接交給警方處理,讓警方定我的罪?”喬時念又問。
白世昱眼看著在場有人已經開始偏向喬時念了,他又氣又急!
“還不是依依心善怕硯辭為難,不讓我報警把事情宣揚出去!要不然,你以為我會放過你!”
白世昱的話一落音,喬時念垂下了眼簾,帶著幾分自嘲和苦澀地道:“白小姐真是又大度又體貼,自己受了傷,還生怕我老公為難……”
喬時念這傷心和楚楚可憐的樣子,任誰看到都覺得她是個被冷落的原配,有兩個女人都開始面露不忍了。
白世昱自然也看了出來,他氣得不行,“喬時念,你把我女兒害得半條命都沒了,還敢詆譭她敗壞她的名聲,我跟你拼了!”
說著,白世昱衝上前就想找喬時念算賬。
“你敢!”傅田田本想攔下白世昱,卻感覺自己的衣襬被喬時念扯了一下。
瞬間,傅田田領悟到了喬時念的用意。
她立即順著白世昱推她的力度往旁邊一撞,捂著腰發出痛苦的呻吟。
喬時念則驚嚇得往後縮了下,讓白世昱撲了個空。
白世昱本就怒火中燒,見喬時念敢躲,心裡的怒意更是達到了最高點,他拽著喬時念的肩膀就想把她拖過來——
“啊!”
“住手!”
喬時念發出驚叫的同時,病房的門邊響起了一道嚴冷的聲音。
病房內的幾人頓時都緩過了神,將目光朝門口看了過去。
來人身形筆挺,穿著合體的純手工黑色西裝,五官冷厲,周身散發著讓人生懼的強大氣場。
“硯辭,你怎麼來了?”白世昱趕緊鬆開了喬時念,衝霍硯辭堆出了笑臉。
幾個記者也連忙將攝像裝置轉向了霍硯辭。
霍硯辭誰都沒有搭理,他快步走到了喬時念的面前。
病床上的喬時念臉色和唇色都慘白無比,大眸中透著幾分沒有收回的驚懼,頭髮微亂,病服也被拽得鬆鬆垮垮。
“你怎樣……”霍硯辭剛準備說話,喬時念卻扭頭往病床上一躲,用被子捂住頭背對著他,一副拒絕交流的模樣。
“硯辭,我可沒欺負她,是她一直在給我下套!”白世昱解決道。
霍硯辭的冷眸瞥了眼白世昱,又掃了眼病房裡的記者以及還坐地上捂著腰的傅田田。
“白叔,你這是幹什麼?”霍硯辭神情裡的冷怒不悅非常明顯。
白世昱自然看了出來。
縱使是看著長大的,但白世昱對霍硯辭仍有種說不上來的膽怯。
“我會給你個解釋。”
白世昱說完快速趕起了記者們,“出去出去,都出去!沒什麼好拍的了!”
“不是說好有辛苦費的,錢呢?”被驅趕的人不滿道。
“什麼錢!趕緊走!”白世昱怒斥。
對方才不管他,“我本來有更重要的新聞要拍,你非讓我來這兒,說有大新聞,還說給我車馬費,現在既然趕我們走,費用總得結算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