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看見鍾玄幾人都在等著自己,忙低頭對顧玲雪說道,“我早點回來陪你。”
說完,便急忙趕過去開車,別讓鍾玄站在那裡久等。
顧玲雪站在車的一旁目送著鍾玄在喬青晨的攙扶下上了車,她本想著等人都走了以後就回去休息,沒想到在喬瑾啟動了車子之後,鍾玄突然發話。
“侄孫媳婦,你倒是上車啊!”
顧玲雪疑惑了片刻後,撒了個小謊說道,“我就不去了,待會兒公司還有事兒。”
“啊?你不去,那我怎麼教你針?”鍾玄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顧玲雪擠眉弄眼,搞得顧玲雪一頭的霧水。
鍾長宇不愧是他老人家的親孫子,立刻就領悟了老人的意圖,解釋道,“我爺不是說了要把他那套針法教給你麼?你忘啦!”
他也一邊說著,一邊跟著擠眉弄眼。
白宇和陸修遠聽到了幾個人的對話,但卻看不到他們的表情,兩人對視一眼,不明所以。
喬瑾趕忙說道:“既然如此,那你看看公司那邊能不能往後推一推,就也跟著去吧。”
見他也如此說,顧玲雪更加的莫名其妙起來——這一個個葫蘆裡賣的都是什麼藥……
“那……那行,我跟小米說一聲。”
陸修遠見狀,在一旁對著顧玲雪喊到,“你上我車吧,他那邊太擠了。”
聽他這麼說,鍾長宇本能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渾身的不自在起來,低聲啐罵了一句:“什麼東西!”
說完,他便開啟車門下車,又一屁股坐到了白宇的車裡。也不說話,也不看他們,就當他們是死的……
白宇和陸修遠都愣在當場,可又不能將人趕下去,鍾長宇卻不耐煩的說著,“走啊,不治你爹了啊?!”
白宇這才反應過來,跟喬瑾打了聲招呼之後,便先把車開了出去。
顧玲雪上了車,坐在了鍾玄的身邊,又尷尬又委屈。
她心裡唸叨著:這要是讓鍾老覺得她是個招蜂引蝶水性楊花的性子可怎麼是好……
車一啟動,鍾玄便閉目養神起來,顧玲雪只好將一肚子的疑問暫時放了下來。
到時候再說吧,反正都是自己人。
車很快開到了醫院,喬青晨依舊攙扶著鍾玄,顧玲雪也默默地來到了喬瑾的身邊,兩人又故意放慢了腳步,給了顧玲雪提問的機會。
“這是什麼情況?為什卡要帶我來?什麼時候說的要教我什麼針法我怎麼不記得了?”
聽她一連串的提問,喬瑾無奈地苦笑著摸了摸她莫名其妙的臉蛋,然後寵溺的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下手別太狠。”
幾人一起乘坐電梯來到頂樓的特級病房,白宇和陸修遠走在最前面帶路,為了配合鍾玄,也特意將急不可耐的腳步放慢了下來。
推開病房的門,一陣腐敗的氣息迎面而來。
陸廣陵歪歪斜斜地靠在病床上,兩位護工正一左一右的給他按摩擦拭著身體,李然也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陪著。
看見有人進來,護工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李然也起身迎接著來人。
白宇跟陸修遠一左一右地抵著門,鍾玄在喬青晨和鍾長宇的攙扶下步履輕盈地跟在後面,在幾人的身後,是喬瑾和顧玲雪手挽著跟在最後面。
雖然李然在公眾號上已經看到了喬瑾和顧玲雪的新聞,可這眼見著兩人如此親暱,還真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