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已經談完,酒足飯飽以後也就沒有再留下去的必要。
顧玲雪隨著一行人來到了樓下,讓玉瑤坊的大堂經理送來了剛剛特意吩咐準備的糕餅。
“這是新出的茯苓餅,對身體好。你們拿回去也給家裡人嚐嚐。”
眾人都忙著道謝和推辭,只有顧寶山直接接過了點心,然後丟下一句“我先走了”便轉身離開,根本沒去理會其他人的反應。
顧玲雪也已經見怪不怪,對一旁的米茹說道:“小米替我送送他們,我還有點兒事兒就先走了。”
說完,她轉身第二個離開了。
劉羽書點頭致意以後也相繼的告辭,等米茹送走了所有的人回到車上以後,這才給顧玲雪打去了電話。
“姐妹,人我都送走了哈。”
“辛苦你了啊姐妹,我得端著點兒款兒,就把你推出去了。”顧玲雪解釋道。
“嗨,這我還能不明白麼!那個曹朗行什麼人啊,還真拿自己當起了主管了。你不知道,你走了以後啊,他就把自己定義成了最大的領導了,那個尾巴翹到天上的樣子,還真是……”
“不用跟他生氣,有虛榮心是好事,這樣的人比較好拿捏。我自己的賬號,讓顧寶山多剪幾個預熱片出來。你去聯絡他,沒簽合同之前我按條計件付費。”
一邊說著一邊就回到了家,顧玲雪剛一進門就看到喬瑾兄弟二人圍坐在客廳的書案前,兩人正對著一本泛黃的古書研究著什麼。
看來喬青曦的遠行並沒有給兩人造成心靈上的創傷,便也不去打擾他們,默默地坐在了屏風的後面閉目養神起來。
兄弟兩人又說了一番話之後,喬青晨便上樓了。
喬瑾來到她身邊主動說道:“下午你走以後白宇給我打電話,陸廣陵醒了。”
“這也好幾天了,醒了是好事。你去看過了?”
“嗯,我帶小晨一起去的。”
“人怎麼樣了?”顧玲雪問道。
喬瑾搖著頭,“四肢都動不了,跟他說話倒是有反應。看見我之後還知道生氣,不過也罵不出口。”
“你還有心情調侃他,說明你找到辦法了?”
喬瑾再次搖頭,“他那麼金貴,沒把握的事哪裡敢隨便的在他身上試。我聯絡上了鍾老的孫子,過些日子他們就過來,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過些日子?”顧玲雪反問,“你怎麼比我還記仇。”
“他欺負你,讓他遭幾天罪而已,這算什麼。”
猶豫再三之後,顧玲雪還是問道,“陸修遠呢?”
“看著還行,鬍子拉碴的,他不愛搭理我,我還能上趕著關心他不成。你想過去看看麼?”
顧玲雪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我又不是犯賤!我自己的事兒都忙不過來,哪有功夫看他!別等他看見我之後,再把他給氣個好歹出來。”
喬瑾點頭道,“那就讓他等著吧。不過既然鍾老過幾天過來,那小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