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舉動,米茹不禁苦笑一聲搖頭,在心中暗自替他感到惋惜,但又無能為力。
“他這樣,他爸是不是又得揍他了?”米茹還是問道。
“沒打聽,不過看樣子應該是捱過揍了。”曲元箏說著,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角。
米茹會意,又詢問道,“我走了以後,你這兒生意怎麼樣?”
“你這不是看到了麼?不鹹不淡的,維持吧。你呢?新角色,還適應麼?”
米茹將顧玲雪安排給她的工作大致說了一遍,接著感慨道,“幹什麼都不容易啊,就像這開車吧,我努力學了,可是我感覺我並不適合。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在她身邊待得久一些,會不會有朝一日嫌我笨……”
“做好你分內的事情就好了。你跟著她比在我這兒有前途,難道等你四五十歲了,還準備在我這店裡一直做個駐唱麼。好好學,即便是有一天你跟她分開了,不是還有一身的本事剩下了麼。”
米茹坐到吧檯的對面和曲元箏聊著近期的事情,眼睛時不時地瞥向身後的陸修遠。
曲元箏注意到她的舉動問道:“還放不下他?”
米茹搖頭,“你說,他和門口那個翻垃圾箱的精神病人,誰更快樂呢?小雪昨天都回家拿戶口本了,他什麼時候才能走出來?”
“你也別多想了。他們家不會給他一直沉淪下去的機會的,姑且讓他瘋幾天。”
米茹喝光了面前的果汁,起身準備離開,“我走了,這幾天沒什麼事兒晚上我再過來,需要的話我就上去,這都不是事兒。”
“嗯。你願意來就自己過來吧,別帶她來。”
“我明白。走了!”
米茹瀟灑地轉身離開,留下叮噹作響的門鈴。
陸修遠看著米茹離開的背影,那麼的熟悉,卻又再也回不到從前。
所有人都在向前走著,就連曲元箏身後的小尾巴米茹都已經邁出了向前的腳步,而他,為什麼活得如此的窩囊。
明明幸福已經近在咫尺,可為什麼偏偏卻又殘忍的離他而去?
“陸少,陸少?”身旁的美女輕聲細語地企圖喚回陸修遠飄遠的靈魂。
陸修遠聽到了之後,低頭看向那張濃妝豔抹嬌豔欲滴的面容,也不管周圍是否有人看著,低頭狠狠地吻向了那如血的唇,手上還穿過下襬伸到了她的內衣裡,毫不憐香惜玉地揉捏著。
一旁的人都在跟著起鬨,只有曲元箏深深地皺起了眉覺得甚是可惜——即便是從前,他也沒有這樣荒唐。
陸修遠似在噴火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女人,企圖透過她望向另一個時空裡的另一番面孔。那女人只覺得陸修遠的眼神侵略的可怕,似乎想要撕咬她一般。
沒給她節節敗退的機會,陸修遠起身越過人群,將美女扛在肩上推門而出,留下一堆看熱鬧的人在他離開之後不屑的唏噓著,可又礙於曲元箏在場沒敢大張旗鼓的鄙夷。
陸修遠將人扔進了車裡,喊了一聲“回家”!
自從他從奉城回來之後夜夜笙歌,每晚都爛醉如泥地回來,陸廣陵便派了自己的司機時刻跟著,生怕他那天酒後駕駛再惹出大禍。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和先前幾日不同的女孩,只能將惋惜感嘆在心中,便順從地朝著香山宸墅駛去。
來到家門口,那女孩本想逃離,奈何卻被陸修遠禁錮在了懷裡,“你給小爺裝什麼裝?都到這兒了,你還想往哪兒逃?放心,小爺好好疼你!”
說完,他又將人扛起,朝著自己的房間大跨步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