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澀外,一陣涼風吹過。
眼見著蔣古越就要招手攔車離開,顧玲雪立刻上前擋下了她抬起的手,“你等一下。”
蔣古越回頭看清來人,便也收回了手,等著顧玲雪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你別跟他生氣,他就是那種幼稚的性格。”
“他什麼性格我會不知道麼?用你來告訴我!”
雖然蔣古越語氣不善,不過顧玲雪也沒有跟她置氣,知道她性子本就是如此,也犯不著為著這一兩句的衝動而打起來。
“我叫你越越可好?”顧玲雪問道。
蔣古越聽後紅了臉,可嘴上還是不饒人道,“少跟我套近乎……”
顧玲雪輕笑,一下子挽住了蔣古越的胳膊,“越越,其實你挺好的。家教好,品格好,就是這嘴巴毒了些。你也是獨生女吧?”
“是又如何?”
“我也是獨生女,像我們這種獨生子女,總感覺比他們那些孩子多的人家少了些理解和體諒。”
蔣古越沒有吭聲,而是等著她的後文,於是顧玲雪接著說道,“沈遷遙是家裡最小的,而且還是個男孩,雖然我乾媽他們沒有重男輕女,可潛意識裡肯定還是更疼小兒子一些的。”
“別看大姐和二姐時不時地會損他幾句,可兩個姐姐對三哥那是極好極好的。三哥雖然平時也吊兒郎當了些,可是他對我也特別的好,拿我當親妹妹疼,可見他也不是個糊塗的蠻不講理的人。”
蔣古越聽後反問道,“你到底要表達什麼?”
“我想表達的是,如果你真心:()不負,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