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 大叔髒兮兮的臉上只能看出來害怕,寬大的身軀因為長時間的禁食禁水,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掙扎了。 嘴皮乾裂,眼角被淚和汗給糊死了,嘴裡綁著膠帶,支支吾吾喊不出聲。 旁邊的幾個人並沒有因為他說不出話的求饒而放過他,而是不斷在他旁邊恐嚇著。 “大叔……大叔,大叔!你開不開心啊?你馬上要去見302的大叔啦!開心吧~他在下面等著你哇!” 失智男瘋瘋癲癲的,噁心的唾沫說話的時候全噴在大叔臉上,看著幾個人精神不正常的笑,大叔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被綁著嘴也罵不出來。 稀稀拉拉的笑聲,嗚咽聲,充滿了整個房間,從未關緊的門縫裡漏出去,在陰暗的走廊裡迴響著。 “噠,噠,噠……” 皮鞋踩在木板上的聲音響起,來人悠閒又有節奏,像是在花園散步一樣。 屋內的笑聲從腳步聲響起的時候就停下了,幾個人連話都不敢說,僵硬的站在一起。 “大大大叔……?” “除了他,誰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走上來……” “別說了……” 三個人竊竊私語,卻在腳步聲到門口時閉上了嘴。 徐文祖上身穿著白襯衫,下身西裝褲,儼然一副精英的模樣,唇紅齒白,面若桃花,可誰又能想到,俊美的皮囊下,是惡魔般的靈魂? 徐文祖提著牛皮箱子,帶著純白手套,不緊不慢的推開了門。 看見裡面站著的三個人,還有手術檯上躺著的人,滿意的笑了下。 “做的很棒,大叔們真的很熟練了呢。” 雙胞胎哥哥訕訕的笑了一下:“哪裡哪裡……” 徐文祖把皮箱子放到旁邊的桌子上,開啟,裡面滿滿的全是工具。 他挑了把鉗子,不同於牙科手術的鉗子,而是開口就有有金鍊子大叔嘴那麼大的鉗子。 徐文祖細心的扯了扯自己的手套,白色的手套包裹著修長的手指。 “大叔,抱歉了,這裡沒有麻醉藥。” 還不等大叔反應過來,其他人已經壓著他,解開了他嘴上的膠帶。 大叔的嘴已經麻了,想罵人,但是看見徐文祖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時嚇得不敢吱聲。 徐文祖拉上白色的口罩,雙胞胎哥哥很帶眼勢,防止金鍊子大叔掙扎,給他把胳膊和腿都加固了一下,讓他徹底掙扎不了了。 徐文祖沒說話,但是從眼神看出來他挺滿意的。 “啊!瘋……” 大叔的牙齒被拔了出來,牙齒連根拔起的聲音讓人聽了牙疼,一顆鮮血淋漓的牙齒被夾了出來,扔在盤子上。 金鍊子大叔悽慘的叫聲響起,他想罵人,但是劇烈的疼痛只能讓他噴出幾口血,倒是沒噴在徐文祖身上而是轉頭,吐在了失智男臉上,湊巧失智男靠近,想嘲笑他,被噴了個正著。 “啊啊啊啊……你做什麼?!殺了你殺了你……殺……殺殺……” 雙胞胎哥哥見狀,趕忙把失智男拉了回來,失智男抬頭,徐文祖正盯著他。 不帶一點感情,連生不生氣都看不出來,但就是莫名的滲人。 “大叔,安靜一點好嗎?” 也不知道徐文祖是對大喊大叫的失智男說的,還是對在手術檯上哀嚎的金鍊子大叔說的。 他繼續專心看著金鍊子大叔的口腔,不過,這次,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徐文祖拿了拔下來的牙齒,簡單的沖洗了下就帶著皮箱子走了。 走之前,回頭看了眼三個人:“拜託大叔們了,記得收拾乾淨,我不想讓剛來的朋友們聽見聲音,能做到的吧?” 失智男笑著說:“嘿……能完成……大叔……你,你就放心……” 終於送走了活閻王,313大叔終於能放鬆點了,拿起銼刀繼續搓著腳上的鐐銬。 剛剛那個大叔在的時候,他都不敢動作,生怕發出點聲音就被秒了。 失智男看大頭終於走了,:“啊哈哈哈……這下沒人和我搶你了,我我我先割那一塊呢?嘿嘿嘿……” 失智男這下不是嚇唬金鍊子大叔了,而是真的拿了把刀,在大叔腿上比劃著。 在大叔奄奄一息的時候,對著他的大腿來了一刀。 鋒利的刀鋒沒入肉體,和殺豬一樣輕易,刀就紮了進去。 金鍊子大叔本來都要疼暈過去了,一刀給扎醒了,他抬了抬頭,看見自己的大腿上插著一把刀,啐了一口:“……赫赫,小畜牲!” 像是破罐子破摔了,大叔才不管會不會被折磨的更慘,先罵了再說。 手術檯上的血液蔓延到地上,已經乾涸的血液覆蓋上了新的顏色,順著漆黑的地板往下流………… 徐文祖拿著皮箱子,去了自己的診所,已經要關門了,他送走客人,開啟了一間密室。 幽藍色的燈光打在書桌上,徐文祖拉下口罩,拿起工具,消毒浸泡一應俱全,修長骨感的手抓起一顆牙齒,打磨著。 燈光打在他的臉上,一向是清冷的臉上帶著點變態的笑容,眼神衡量著戒指的大小。 “這尺寸太大了,不適合親愛的……看來要給親愛的找一個新的獵物了。” 徐文祖用自己的手比量著,想象著云然的手的大小,而旁邊的盒子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