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呦,我以為你早就死了呢?看來那個大嬸玩笑開的有點大啊?”
白背心的眼鏡大叔抓著面前人的頭髮,邊搖晃邊說著。
被他抓著頭髮的人,根本就沒力氣反抗,身上穿著被血汙浸沒的衣服,嘴巴被布條勒住了,綁在腦袋後面,他瑟縮的看著眼前的人,正是金鍊子大叔,卻再也沒有之前的硬氣。
眼鏡大叔看著他滿臉的血,接著晃了晃他的腦袋:“要我饒你一命嗎?”
眼鏡大叔看著他連個動作什麼的也沒有,無聊的嚼了嚼嘴裡的口香糖,拿著刀拍拍金鍊子大叔消瘦的臉:“再等等吧,反正,我會把這裡的人,和你,全部都送西天。”
眼鏡大叔無趣的喝著酒,看著金鍊子大叔還沒好全的傷口,拿了旁邊的銼刀,在手裡顛了顛。
“喂,今天讓我也見見血吧?”
說完,還沒等金鍊子大叔反應過來,就拿著銼刀使勁的往他的傷口裡捅,不能像刀子一樣把人捅穿,但是該有的疼痛卻一點也不少。
金鍊子大叔呻吟著,通通被嘴裡的布條堵了回去,只能發出嗚嗚的慘叫聲。
金鍊子大叔用盡最後的力氣,用頭撞向眼鏡大叔,用盡全身力氣的一擊,直接把他撞到後面的欄杆上。
眼鏡大叔嘴裡咒罵著,突然感受到一股溫熱他隨意的一抹,竟然被撞出了鼻血,他更加生氣。
“該死的,我讓你弄我!”
眼鏡大叔起身,拿起剛剛被撞翻的酒瓶子,二話不說朝著金鍊子大叔的頭砸了下去。
一啤酒瓶下去,金鍊子大叔直接被打倒在地,沒了聲響。
“叮鈴鈴……”
“該死的小子,又有什麼事……便宜你了,改天再來找你玩兒。”
變態眼鏡大叔拿著手機上了樓,在樓梯間接了電話,剛接了電話就受到了一通質問。
只見影片電話裡面對面是一個身穿警服的人:“洪南福,你現在在哪裡?”
變態眼鏡大叔,轉著圈展示了一下樓梯間:“還能在哪裡?當然是在我家啊!”
“趕緊去把你的電子腳銬給充上電,否則沒電的10分鐘之內我就會出警。”
“好啊好啊,我保證立馬充。”
掛掉電話,眼鏡大叔瘋狂的捶打著腳上的鐐銬:“該死該死,都是你,什麼狗屁電子監控……”
“你在做什麼?”
變態眼鏡大叔抬頭,原來是主人大嬸從樓上下來了。
“沒什麼,大嬸今天晚上打扮的還挺好看啊……如果晚上寂寞了,也可以來找我呀……”
主人大嬸笑嘻嘻的,沒有因為他的話表現出一絲的惱怒:“需要我告訴你,我的前夫是怎麼死去的嗎?我在經營保育院時,那些小孩子撒謊,我一看就一個準,他們的眼睛會溜溜的轉,就像你一樣。”
說到就像你一樣時,大嬸突然掏出懷裡的刀對著眼鏡大叔。
眼鏡大叔看著主人大嬸絮絮叨叨的下樓,罵了句神經病。
…………
“這裡的監控被關掉了嗎?”
在浩哥的公司,警察詢問著在場的工作人員。
“那注射器呢?”
“頸上有針痕。”
警察剛想再問,蘇貞花突然來了,也詢問了一句:“找到注射器了嗎?”
工作人員乖乖的回答:“沒有。”
面前的警察突然打斷兩個人的對話:“等一下。”
警察對著蘇貞花說:“等搜查科的人找到針頭之後,把上面的藥物成分和你找到的注射器針頭上的藥物成分做具體的對比,然後我們會去考試院搜查。”
蘇貞花苦笑的說:“我當時不是告訴你了嗎?”
“我們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蘇貞花看著眼前的人不斷推辭,情緒有點激動。
“搞不好那時就晚了,或許又在殺人呢?!”
警察卻無所謂這些:“我們正在調查,我們正在努力好嗎?請回警局等訊息吧。出去吧,出去吧。”
警察讓工作人員把蘇貞花請了出去。
蘇貞花滿臉的不情願,看著眼前的人,做著毫無用處的工作,搖了搖頭。
…………
考試院,四樓。
“這段時間是不是很好奇,好奇那個之前住的大叔的遭遇?”
徐文祖對著被綁在手術床上的姜錫潤說。
姜錫潤被迫躺在床上,嘴被機械撐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