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
按常理,昨天的傷口到今天應該還在,可作為非感染者的證明,但英秀的手臂可能是因為小孩子身體恢復能力強,癒合速度比常人快了許多,幾乎看不到內裡的肌肉紋理了。
樸燦榮在一旁看著,心中默默反駁道:“應該沒事吧?”
沒想到他的話剛出口,就遭到了指責:“喂!你這傢伙也太草率了吧?”
樸燦榮頓時啞口無言。
只見男人從自己兜裡掏出一把刀,對著英秀,冷漠地說:“還是要確認一下的。”
英秀趁機奪回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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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園園長見狀,立馬心疼地抱住了英秀的手,皺著眉頭,不滿地看著男人,哀求道:“他還是個孩子啊……你就放過他吧……”
“怎麼?孩子就不會變成怪物嗎?”
“難道你能保證沒有例外嗎?”
幼兒園園長實在是無法拒絕,想要接過刀,心疼的看著懷裡的人:“那我來吧,我來就好了。”
烏鴉軍團的男人吐槽了一句:“你昨晚就應該這麼做的。”
如果幼兒園園長昨晚能狠下心來,在傷口上面再劃一刀,傷口就不會在今天癒合。
烏鴉軍團的那些男人根本不顧及幼兒園園長心痛得快要窒息,男人伸著手,毫不猶豫地朝著年幼的小孩子劃去。
就在那鋒利無比的刀刃即將劃破英秀的手的時候,一隻有力的手突然緊緊握住了刀身。
鮮血一點點滴落在地上,刀身也在往下滑落,男人立刻減輕了些力道。
男人驚愕地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竟然是李恩宥面無表情的臉。
只見李恩宥僅憑單手便穩穩地捏住了刀刃,面對眼前這個屬於烏鴉軍團的男人,她毫無懼色。
男人微微瞪大雙眼,臉上是有些難以置信的神情。
由於李恩宥並未佩戴任何防護用具,直接用手掌接觸刀刃,導致她的手上瞬間被劃開了兩道深深的口子。
男人是真覺得她有些瘋癲,這一個區的人劃傷口流出來的血,可能還沒有她一個人手上流的多。
李恩宥面上不顯,暗地裡咬咬牙,將受傷的手翻過來,掌心不斷湧出鮮紅刺目的血液,彷彿一朵盛開在地獄中的血色花朵。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可以了吧?”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眼前這個男人儘管看上去十分驚訝,但更多流露出的卻是一種深深的鄙夷與不屑。
當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時,那張臉瞬間完成了從驚訝到不屑的無縫轉換,彷彿變戲法一般。
“你恐怕還需要一次更為詳盡的確診檢查吧?”
男人用充滿譏諷意味的口吻說道,他的聲音在這片死寂般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刺耳:“畢竟,你可是一個揹負著殺人罪名的罪犯......難道不是嗎?”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毫不手軟地用力揉捏著李恩宥受傷的手,完全沒有一絲憐憫之情,甚至還透露出些許惡意來。
李恩宥則只是冷冷地抬起眼眸,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站在一旁的樸燦榮目睹這一切後,心中滿是對李恩宥的憐惜與不忍。終於,他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像個充當和事佬的角色一樣走上前來。
“上士,這樣做已經足夠了......”樸燦榮緊緊抓住兩人相互對峙的手臂,宛如一面堅固的牆壁橫亙在中間。
李恩宥則始終緊盯著面前男人的雙眼,眼神毫無退縮之意,甚至還能看出暗暗的嘲諷。
她突然發力猛地一揮手臂,成功將男人死死掐住自己傷口的手甩開。
她轉身,朝著他們的根據地走去。
烏鴉軍團的男人看著她的背影,滿是不在乎。
“你看,這樣行了吧?”
幼兒園園長拿著英秀的手,在英秀的手背上剛剛劃出了一道小口子,比指甲蓋大不了多少的小月牙,周圍帶著點血的紅暈。
烏鴉軍團的男人聽到聲音,回頭看到這麼大的傷口,陰霾的盯著人。
在幼兒園園長的注視下,最後,嘖了一聲。
“走吧。”
他看了眼樸燦榮,喊人走了。
幼兒園園長攬著人過去,英秀看著烏鴉軍團的男人的背影,滿滿的不服氣。
而鄭載憲,捏了捏眉心,對著一旁看熱鬧的眾人好言相勸,讓他們都散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