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這裡這麼大嗎?我以為,只有看到的地方那麼大”
池班長几乎是毫無保留的給眼鏡男看了她的標註,詳細到每一條路,每條岔口和管道,甚至包括了整個基地的人出動也沒找到的暗道。
這是連烏鴉軍團也不知道的事,此時此刻,就這麼毫無保留的給眼鏡男一個平常只待在大廳渾渾噩噩的人看了。
“我打算擴張一下呢給我們更多的生存空間,你覺得怎麼樣?”
“噹噹然好啊!”
能有更大的活動空間,而不是蜷縮在小小的地方,暗無天日的生活,誰會不同意呢?
“眼前所見不是全部,可惜呢閔上士應該會阻止我吧?”
“為什麼?”
池班長突然轉頭看著他:“因為啊有感染者會躲起來呢,閔卓不會放過他們的呀”
池班長說到這裡,眼鏡男被她一直盯著,突然有些冒汗和心虛,不敢看池班長,眼睛亂瞟。
他打著哈哈:“是嗎?”
結果被池班長一把拉住了,池班長眼疾手快 在他胳膊上狠狠劃了一刀,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眼鏡男痛呼一聲,捂著自己的傷口。
傷口滲出捂著的手,不斷的滴下,他對著池班長大吼一聲:“你幹什麼!怪不得我覺得不對勁!”
“你做什麼?!瘋婆子!我要出去告訴大家,讓大家看清楚你的面目!”
眼鏡男捂著胳膊,鼻涕都流了出來,眼淚被疼的,飆在臉上,他朝著門邊走去,用身子撞了下門,想要把門撞開,門卻紋絲不動。
“開門!!!你想幹什麼!!!”
池班長看著他,笑的很滲人。
“你想要去告訴誰呢?”
“烏鴉軍團?還是閔卓?”
“你說的出口嗎?”
眼鏡男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的話,停了下來,縮在門邊上。
“承莞啊你好像是有症狀者啊?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手啊?”
池班長的話像是惡魔的低語,迴盪在眼鏡男的耳邊,像是一顆顆釘子,釘在他心裡。
池班長觀察了不止一天,她一直在觀察著,選眼鏡男,自然是精挑細選的,不管是有症狀的時間,還是性格,都很好,都很好拿捏
果不其然,眼鏡男聽到後,心理防線直接塌陷,自暴自棄的放下了手,露出捂著的胳膊。
池班長盯著他的胳膊,傷口周圍的血跡已經停止冒出了,逐漸的癒合,直到沒有一絲的痕跡,只剩下傷口。
池班長盯著他,看著他的反應,很滿意。
士兵接受了指令,帶著幾個人找到了唯一可能在乎,擁有這種東西的人。
藝瑟看著突然闖進來的一群人,被刺眼的燈光和震耳的吼聲打斷。
“起來!”
藝瑟不耐煩的看著幾個人,冷笑了一聲:“幹嘛?不知道睡覺對面板有多重要嗎?萬一我面板不好了,你們負得起責任吶?”
士兵看著她,突然伸出手來,手心裡是一枚戒指:“現在是擔心這個的時候嗎?這個是你的吧?”
藝瑟看了看他手上無比眼熟的東西,心涼了一半,身體都頓住了,不過還是死鴨子嘴硬,不承認。
“不是我的。”
還沒來得及想辦法脫身,藝瑟就被幾個人架著帶走了。
“我都說了不是我的!!!”
“我根本沒見過!”
“你們憑什麼不信!”
幾個人沒理會藝瑟,不過卻被一個人攔下了,正是幼兒園園長。
幼兒園園長有些擔心的和幾個人說眼鏡男不見了,鄭載憲出去了,她實在是找不到人求助了。
“軍官承莞他很膽小的,連廁所都不敢自己去,他不見了啊”
士兵現在首要的任務是把藝瑟帶到閔卓那裡,只好跟幼兒園園長說讓她再找一下。
“你在找一次,如果還是沒看到他,就來找我們,抱歉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士兵說完就押著藝瑟往前走了,幼兒園園長不明所以,只好給幾個人讓路。
池班長在地下一樓的配電室,修著電箱,聽到聲音,回頭看去,果不其然,和她預想的一樣來了。
“閔上士,你看起來很悠閒的樣子啊今天還真漫長呢”
閔卓舉著手電筒,照向她。
“我一直沒打擾過你的工作,因為你是維護安全的必要人物。”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