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然猛的抬頭,是那個觸手怪嗎?在他的印象中,鄭毅銘,應該和邊尚昱大叔一起掉下樓了,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裡才對。
云然看著只露出一個下巴的黑袍男人,舔了舔唇,他如果活下來了,那邊尚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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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男人的身後,剛才給怪物注射藥劑的小男孩,同樣的跳了上去,手裡還提著任博士的領子,任博士好歹是一個成年男子,被一個只到他胸膛的小男童抓著領子,看起來挺沒面子的。
池班長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冰冷的聲音和淬了毒一樣。
“這是什麼意思?我還沒算你們莫名其妙的給他注射一些亂七八糟的藥劑,還自己找上門來麼?”
黑袍男人笑了一聲,視線卻始終不在池班長身上,顯然是不把人看在眼裡。
他緊緊的盯著車賢秀,和他身後的云然。
“找到了哦,讓我找的好苦啊”
“真可惜啊,當初那群怪物沒有吃掉他嗎”
“我可是很想欣賞他的碎片來著,原來這麼幸運嗎?”
聽著黑袍男人又提起當初的事,車賢秀的眼睛瞬間變成了黑色,快要壓抑不住自己的怒氣。
“啊?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呢要不是我好心的告訴你,你恐怕還不知道他的存在吧?”
“那豈不是真的看著他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死去?你要感謝我才行啊!是”
“鐺。”
風,呼嘯而過,掀起了云然臉頰邊的碎髮。車賢秀如同一道閃電般迅速發動攻勢,帶起陣陣勁風,揚起了滿地的塵土。
云然抬手遮擋著撲面而來的狂風,同時將李恩宥往身後輕輕一拉。
只見那黑袍男子僅僅用一隻手,便輕易地擋住了車賢秀猛力刺出的翅膀。那對黑色的羽翼豐滿而有力,本應如切豆腐般輕易斬斷對方的手臂,但此刻卻被硬生生地攔下。
黑袍男子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啊……好久不見,難道你就沒有絲毫的長進嗎?”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戲謔與嘲諷。
車賢秀不停,下一波攻擊打在黑袍男人身上,兩個人直接在怪物的身上纏鬥了起來,而小男孩和任博士,早早的去了地上。
池班長看著熟悉的人,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任博士,真有緣啊”
任博士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語氣輕鬆地說道:“對啊!你兒子被當成個平臺,我們當成觀眾,這可真是太好了呢。”
然而,就在任博士開口的瞬間,他立刻感受到了來自池班長的一記凌厲眼刀。那眼神猶如利刃一般,彷彿要用目光將他斬殺。
“兒子?”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李恩宥和云然,以及金英厚,還有對講機裡的閔卓也都聽到了任博士所說的話。
閔卓疑惑地看向被帶上來的池班長的女兒,開口詢問道:“池班長還有兒子嗎?”
而此時,藝瑟瑟縮著身體,顫抖著被帶了上來。她顯得格外膽小怯懦,只敢小聲地回答說自己並不知道。
她又不是瞎子,外面激烈的打鬥場景她看得一清二楚,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就會被無情地扔出這個地方。畢竟,上次的慘痛教訓仍然歷歷在目,讓她記憶猶新。
“不知道呢”
“你好好想想,畢竟,你可是她,最寵愛的女兒啊她會很喜歡,最鍾愛的女兒出去陪她吧?”
“等等等等等等!放開我!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等等!”
“放下吧。”閔卓看著地上掙扎到頭髮都亂了的人。
“她有一個兒子,還有老公,都死了,她兒子,在你們來之前,就死了,那時候饑荒我們沒有多少物資”
閔卓擺了擺手,藝瑟被帶了下去。
黑袍男人和車賢秀打的有來有回,兩個人看不出誰佔上風。
黑袍男人不知道扔了個什麼東西下去,破碎的瞬間,在地上瀰漫起大片大片的煙霧,緊著這,各種詭異的聲音響了起來,從前面到後面。
云然迅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拉著李恩宥,讓她小心,旁邊的金英厚也敏銳的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
四周的樹林裡掀起一陣陣詭異的風,伴隨著呼嘯聲,一群長的奇形怪狀的怪物衝了出來,把整個基地,都包圍了起來。
“這什麼?!”
池班長揪住任博士的領子,小男孩在旁邊無所謂的看著,任博士看著小男孩不管不顧,只能乾笑著讓池班長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