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南陽士兵都是由田豐特意挑選出來絕對忠誠計程車兵。
為了就是誅殺完張揚,不走漏半點風聲。
時機已經成熟,年輕小將輕輕敲了敲自己的頭盔。
似乎是得到某種指定,所有的南陽士兵立刻會意,都紛紛緊握起手中的兵器,一雙眼睛盯著張揚等人,隨時蓄勢待發。
因為天色有些昏暗,全憑十幾根火把照亮,所以張揚等人也沒有察覺到情況不對。
年輕小將駕馬來到張揚跟前,渾然不知危險即將來臨的張揚還對年輕小將說道:“把這兩個賊子的屍體帶上,我們走吧。”
年輕小將冷聲地回答道:“張太守,你是該走了。”
張揚不明所以,回答道:“嗯,走吧。”
年輕小將毫無徵兆地對著毫無準備的張揚出手了。
只見一道寒光快速地閃過,張揚頓時感到自己的脖頸處傳來一陣異樣。
還沒等張揚伸出手摸到脖子處,他脖子上的鮮血就噴湧而出,有一部分的鮮血直接噴在年輕小將的盔甲上面。
張揚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年輕小將的臉龐,腦海中不由浮現剛才郭太和楊奉的話。
真的是被郭太和楊奉一語成讖了。
張揚麾下的河內騎兵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場面紛紛愣住,彷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南陽軍怎麼會對張太守痛下殺手呢?
但是南陽計程車兵們可不會客氣,直接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向河內騎兵身上招呼去,絲毫不顧及昔日盟友的情誼。
等到河內騎兵徹底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殺了一大半,他們這才奮起反抗和南陽軍廝殺在一起。
前、後都有南陽士兵攔路,兩側的高坡也不便逃跑,再加上年輕小將憑藉精湛的刀法,一刀一個河內騎兵。
最終,張揚及其數十騎兵全身葬身於此。
為了保險起見,年輕小將又吩咐道:“地上的屍體全部都再補上一刀,確保沒有一個活口!”
“把張揚、郭太和楊奉的屍體帶回去,其餘的屍體補刀後,全部就地埋了。”
南陽眾士兵紛紛稱“諾。”
僅僅不一會兒的功夫,手腳麻利的南陽士兵就對這些屍體都狠狠地補上了一刀,隨後又快速地挖坑埋屍。
當一切都做好了之後,一名士兵抱拳道:“魏將軍,一切都辦妥當了!”
年輕的魏將軍滿意地點了點頭,朗聲說道:“眾位兄弟們辛苦了,等我們回去之後,我親自為你們請功!”
“走,回去吧。”
這名年輕的魏姓將軍,正是魏延,魏文長。
魏延乃是南陽人,他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弓馬嫻熟,再加上熟讀兵書,於是就被田豐破格提拔而起,跟隨在田豐身邊。
……
張揚那邊搞定了,這邊張合和徐晃仍然在繼續,兩人大戰了百餘回合,依舊不分勝負,互不相讓。
在一旁的田豐見兩人臉上都有疲憊之色,但兩人就是憋住一口氣,不肯停手,誓要分出個勝負。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田豐有心要收服徐晃,便開口攔下了兩人的決鬥。
“儁乂,公明,住手!”
聽到田豐的喊話,張合和徐晃默契地紛紛住手了,隨後又同步地後退一步,和對方拉開一定距離,最後才輕微喘著粗氣看向田豐。
大家畢竟都是昔日對付西涼軍的盟友,田豐對於徐晃這個白波軍的戰將還是十分欣賞的。
未等田豐開口,徐晃就先質問道:“田郡丞,你們為何背信棄義攻打我們?”
田豐沒有回答徐晃這個問題,而是丟擲橄欖枝招攬徐晃,勸說道:“公明,以你的武藝和才能,在白波軍中猶如明珠蒙塵,何不棄暗投明加入我們南陽軍,一展自己的才能。”
“白波軍前身乃是當年的黃巾軍,公明你難道願意屈身賊寇之中嗎?”
“你這個樣子,不僅枉費了你這一身過人的本事,更是令你祖上蒙羞。”
徐晃聽後,表情複雜,沉默不語。
張合也在一旁勸說道:“公明,你待在白波軍中的時間也不短,想必你也想看出來,郭太、楊奉這些人根本就不值你為他們賣命。”
“況且今日大局已定,你又何必為他們陪葬,背上一個白波賊的名號去死。”
徐晃心中也明白,待在楊奉手下也非長久之策,現在有了田豐和張頜給的臺階下,當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