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也不傻,當然聽出樊阿話裡有話,臉上不禁泛起了陣陣紅暈。
袁敘聽後,尷尬一笑,隨即解釋道:“樊大夫你誤會了。她只是照顧日常生活的,並不是給我暖床的丫鬟。”
樊阿點了點頭,說道:“既然袁使君能夠分得清楚輕重緩急,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從醫學院出來的醫者,都跟華佗一樣,只是稱呼袁敘為“使君”,而並非是“主公”。
見氣氛有些尷尬,袁敘便轉移了話題,想讓樊阿給董白看看,能不能治好董白這“啞巴”的問題。
這才有了剛才的讓董白張嘴的那一幕。
董白當然沒病,可以正常的開口說話,嚴氏的緊張完全在怕被樊阿檢查出什麼,從而識破她們的謊言。
經過一番“望、聞、問、切”的檢查後,樊阿不禁地皺著眉頭,似乎是遇到了難題。
思索了片刻之後,樊阿最後無奈地搖了搖頭,有些慚愧地對袁敘說道:“袁使君,看來是在下學藝不精,我竟然完全診斷不出來,這位小姑娘到底是為什麼無法開口說話。”
袁敘吃驚地問道:“連你都診斷不出來什麼問題嗎?”
樊阿的醫術,在襄陽也是有目共睹的,也已經稱得上名醫,可是現在連他都束手無策。
樊阿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啊,無論是從哪一個方面來看,小姑娘似乎都沒有問題。”
樊阿懷疑了自己的醫術,卻沒有懷疑眼前外表看似乖巧懂事的董白。
此話一出,嚴氏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但面上還是露出失望的神情,說道:“沒事的,妾身已經習慣了。”
但是樊阿又說道:“等在下的師父前來,再為這位小姑娘診斷治病,相信以師父的醫術一定可以診斷出原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