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才是首要任務。
按照袁敘說的,鄒佳乖乖地躺在床上,但抬頭一看,她又疑惑地問道:“嗯?不是要治病嗎?夫君你脫自己衣服幹嘛?”
袁敘看著優點十足的鄒佳,反問道:“你母親到底交待你什麼?”
鄒佳原本已經褪去的紅暈,瞬間又佈滿了整張臉,聲若細蚊地解釋道:“孃親說你的……,然後……”
原本鄒佳說得聲音就小了,到了關鍵的地方更是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但是袁敘也明白了,鄒母只說了最重要的一步,其它的沒說,導致鄒佳以為洞房花燭夜就只有那一下。
看著純潔如紙的鄒佳,袁敘暗道:“沒事,這樣反而別有一番風味,今晚我就好好教教她。”
鄒佳看著袁敘滿臉的壞笑,心中沒來由地咯噔一聲,彷彿今晚她要受到自己認知之外的打擊。
袁敘也看著有些慌神的鄒佳,安撫道:“看來你母親這個丈母孃當的不稱職啊,沒有完全教會你。”
“不過沒有關係,今晚我來教你。”
看著一臉壞笑的袁敘,鄒佳嚥了咽口水,有些膽怯說道:“那妾身回去再問問孃親。”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想回去?
做夢去吧!
袁敘輕輕撫摸著鄒佳光滑的肌膚,沒有說話,而是行動告訴她:沒事!剩下的部分,我來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來教你。
婚房內伴隨著鄒佳一聲嘹亮歌聲的響起,預示著袁敘傳授無價的知識正式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