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蓮的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幽香,袁敘直接躺在何蓮的床榻之上,而床榻上的被褥更是充滿何蓮的體香。
袁敘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他只知道每分每秒都是異常的難熬,度日如年,彷彿那身體的力量就要破體而出。
終於,房間外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
何蓮她回來了。
何蓮一把拉住袁敘的手,滿眼都是對袁敘的思念,臉上發紅又發燙地說道:“我們去其它房間裡,不要在這裡。”
唐姬就在隔離房間睡,僅有一牆之隔,隔音又不好,何蓮當然不願意在這裡和袁敘激情聊天。
袁敘卻不遂她的願,反手摟著何蓮的腰肢,將她緊緊箍住,隨後一把將體態豐滿的何蓮拉去懷中,一臉壞笑地轉移話題,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任我處置嗎?”
“我今晚就要在這裡處理你這個小妖精。”
何蓮臉色泛起一絲紅暈,但眼神透露出堅定,語氣中帶著略帶著少許威嚴地說道:“去其它房間,妾身隨你處置,在這裡就是不行!”
這一刻,袁敘彷彿看到當年在洛陽皇宮之中那個高高在上的何皇后又回來了。
這簡直是太刺激了!
袁敘並不買賬,一口回絕道:“在這裡,你沒得選!今晚我就是要這裡處置你!”
“而且之前我怎麼跟你交待的,你睡覺的時候不能穿衣服,為什麼剛才怎麼還穿著薄紗睡。”
何蓮一愣,原本泛紅的臉蛋更加的紅潤了,隨即嬌羞地解釋道:“剛才唐姬在,妾身總不會光著身子和她一起睡吧。”
袁敘嘻嘻一笑道:“不管怎麼說,你就是沒聽我的話,該罰!該重重的懲罰!”
何蓮還想解釋些什麼,但還沒來得及張口辯解,袁敘就讓她閉嘴了。
面對無賴一樣的袁敘,何蓮有心反對,但無力抵抗,也只能任其為所欲為了……
此刻,一牆之隔的唐姬房間
剛剛被袁敘登峰的唐姬正躺在床榻之上,心中正痛罵著袁敘壞蛋,混蛋,登徒子,小人……
這時突然一股充滿魔力的聲音透過牆壁,從隔壁房間傳來,外加了頗有規律的床板的咯吱聲,唐姬臉色一下子就漲紅起來,呼吸急促起來,腦海中不由浮現某些驚心動魄的場面。
唐姬早知道袁敘和何蓮之間的密事,只是之前何蓮還會掩耳盜鈴地把袁敘帶到遠離唐姬的房間裡聊天。
但是今天袁敘卻一反常態,不願意去其它房間聊天。
儘管何蓮竭盡全力控制自己,但袁敘心中的惡趣味怎麼可能會讓何蓮如願以償。
袁敘看著眼前努力咬緊牙關,眼神之中充滿了哀求之色的何蓮,顯得更加楚楚動人。
又想到隔牆有耳的唐姬,袁敘心中不由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心態,更加地不遺餘力,和何蓮越聊越起勁,一直聊到了深夜才相擁入眠。
……
次日一清早,精神抖擻的袁敘走出何蓮房間的時候,只見唐姬早就已經在房間外等候多時了。
此刻一夜都沒怎麼睡的唐姬頂著兩個黑眼圈,頭髮凌亂,一副精神不振地樣子。
袁敘看著唐姬的這副模樣,就猜到唐姬昨晚一定偷聽自己和何蓮聊天的聲音,當即打趣地笑道:“怎麼了,你昨晚沒睡好嗎?”
唐姬不滿地看了袁敘一眼,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憤怒的情緒,搖了搖小腦袋,想忘掉昨晚的浮想聯翩。
經過一晚上沒有硝煙戰爭的折磨,唐姬下定決心要逃離這裡,不然自己遲早都要淪落到袁敘手裡。
唐姬調整了一下臉部表情,收起心中的怒氣,還算客氣地問道:“那個,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袁敘疑惑問道:“你要回家?你要回洛陽嗎?那裡已經是一片廢墟了,回去你也沒有地方住。”
唐姬糾正道:“不是回洛陽,那裡我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了。我是回我父親那裡。”
接著又補充道:“家父是會稽太守唐瑁。”
會稽郡!
揚州的會稽郡!
這時袁敘的雙眼閃過一道靈光。
這裡面大有文章可以做。
現在的會稽太守是唐瑁,直到董卓死後,李傕郭汜發起暴動,混亂長安的時候,會稽太守這才變成了後世為人所知的王朗。
就是那個被諸葛亮罵死的王朗。
袁敘心中頓時有了想法,於是面色和善,誘導唐姬說道:“這樣吧,你寫一封信給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