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整個荊州,但是我相信不久的將來,我一定能掌握整個荊州,甚至其它的州郡。”
“我請兩位前來襄陽,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
“我希望你們兩家能夠全力支援我;待日後,我袁敘若有一方成就,必定不忘你們兩家的相助之情,必有重謝。”
袁敘的話說完之後,便靜靜等待他們兩人的回答。
聽了袁敘的話,甄夫人和糜竺相對了一眼,隨即又收回了眼色,開始獨自思考起來。
許久過後,甄夫人斟酌幾番,緩緩開口回答道:“袁州牧如此推心置腹,那麼妾身也就實話實說了。”
“讓甄家全力支援一個遠在荊州的州牧,就算妾身同意,恐怕族中長輩是不可能同意的。”
“想必袁州牧也知道先夫早逝,妾身一介婦道人家想要做主整個甄家,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要不是妾身有給先父生下子嗣,可以繼承了先父的家業,不然先夫留下的家業就……唉。”
“雖然現在甄家主事之人是我兒甄儼,但是儼兒尚且年幼,所以由妾身代為管理族中事務。”
“但是族中許多大事並不是妾身所能一人做主的。”
“而且先夫的兄弟、叔伯無時無刻都想把先夫留下的產業給奪去。”
“妾身一女流之輩,不僅時刻要防著他們奪取家產,又要想著如何將先夫的產業發展起來,這些年實屬不易。”
說到傷感之處,甄夫人那一雙杏眼不禁飽含淚水,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把甄夫人這個美婦人擁入懷裡,好好安慰一番。
要是糜竺懂事的話,這個時候他應該想要上廁所,藉口出去一趟,給袁敘和甄夫人騰出空間和時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