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顏良等人也匆匆趕了過來。
眾人一看到有幾個家丁打扮的人正在攔著自家公子,相互拉扯中。
沒等顏良、逢紀說話,身後的冀州護衛立刻就衝上去幫忙了。
於是乎,雙方就在這甄家酒樓門口發生了一場小規模的衝突。
像顏良這種級別的猛將,對於這類街頭混戰根本不屑出手,而且也不需要顏良出手,袁熙帶來的護衛都是冀州軍中的精銳,戰場上都是以一敵十的精兵,更何況對付一群沒有上過戰場的家丁。
逢紀就更不用了,他是謀士,斯文人怎麼能夠輕易出手當街鬥毆。
果然,僅僅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甄家的家丁幾下子就被袁熙帶來的護衛給撂倒了。
袁熙十分滿意地整理了一下衣裝,自信地揚起陽光的笑容走向甄宓。
而甄宓見自己府中的家丁被打倒,眼神中卻沒有絲毫害怕,因為她聽到了一道聲音傳來了。
正當袁熙想要上前詢問甄宓姓名的時候,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外加厚重的盔甲聲碰撞的聲音傳來了。
襄陽城作為荊州的治所,袁敘居住的地方,安防力量只會多不會少,光明面上的就分為三種。
第一種是普通的衙役四處巡邏,維持治安,不過一般都是處理民間的事務為主。
第二種是巡街計程車兵,他們負責在城中四處巡邏,加強城中的戒備,同時也是消除城中隱藏的隱患。
最後一種就是駐點計程車兵,不過這些駐點計程車兵並沒有像巡街士兵那樣到處巡街,他們只負責在襄陽城中的一些重要或者相對重要的地方進行巡邏。
比如說,州牧府、襄陽官員的住所,這些重要的地方;至於相對重要的地方就包括甄家的酒樓。
畢竟甄家作為達官貴人經常出沒的地方,而且其實也算是袁敘私人的家資。
逢紀看到是身披鎧甲的荊州士兵前來,心中暗暗叫苦,這都是什麼事啊!
這剛到襄陽,還沒有半天,袁敘還沒有見到,就被已經兩次被荊州軍給圍住了。
此時四周的百姓紛紛湊了過來想看看熱鬧,同時百姓們心中暗暗佩服袁熙他們,居然連甄家的人都敢打。
逢紀見事情有點鬧大的趨勢,便急忙上前對著領頭計程車兵,想要表明道:“我們是……”
哪知領頭計程車兵根本不聽逢紀的話,直接揮手打斷逢紀的話,冷聲道:“我管你是誰,敢在這裡鬧事,全部給我帶回去!”
身後駐點計程車兵立刻上前準備帶走袁熙等人。
袁熙這邊的護衛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紛紛亮出兵器來和荊州士兵對峙。
這麼一來,局勢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就連周邊看熱鬧的老百姓都紛紛後退。
這起衝突了,血濺了一身還好說,就怕刀劍無眼,捱上一下,那可就悲劇了。
逢紀再次站了出來,高聲道:“都住手,聽我一言。”
逢紀很清楚,如果今天雙方一動手,那麼荊州之行就算是毀了,而且有可能不僅僅只是毀了這次荊州之行,還有可能被袁敘以“持刀行兇”為由扣了下來。
但是逢紀的話似乎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雙方的人馬依舊虎視眈眈地盯著對方,大戰隨時一觸即發。
逢紀見狀,只能先示意自己這邊人把手中的武器放下來,而冀州計程車兵卻看向顏良。
顯然逢紀這個謀士的威信不如顏良,顏良不點頭,逢紀說的就是空話。
逢紀不得不再次向顏良勸說道:“顏將軍,如果此刻我們在襄陽城中和荊州軍動手,不知道顏將軍是否能承擔破壞主公和衛將軍(袁敘)關係的罪責?”
顏良微微看了逢紀一眼,否定道:“可我們不能束手就擒!”
逢紀見顏良不肯退讓,只能以進為退道:“既然顏將軍這麼說,那麼到時候紀在主公那邊也有自己的說辭!”
用袁紹壓顏良,也是逢紀無奈之舉。
但這一招還是挺好用的,顏良只是說了一句“如果公子在荊州有什麼意外,那麼希望你也能有自己的說辭”後,便讓冀州計程車兵收起手中的兵器。
逢紀立刻對襄陽駐點計程車兵隊率好好解釋了一番,同時也亮明瞭袁熙的身份。
士兵隊率得知袁熙是袁敘的侄子,而逢紀他們是代表袁紹來的,先是一愣,隨即又想到這裡甄家酒樓,神情不但沒有任何緩和,反而是更加嚴厲地呵斥道:“我管你們是誰,膽敢在這裡放肆就是不行!”
“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