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為此他還幹出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據說有一個人把蔡邕的筆法當做陪葬品殉葬,鍾繇就直接來了一個盜墓,讓人把蔡邕的筆法給偷了出來。
鍾繇抱拳回禮道:“繇也是久聞袁荊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啊,真不愧是袁家的英傑。”
“當初在洛陽的時候,我覺得袁荊州將來必定能夠成就一方大事業,看來老夫當時沒有看錯啊!”
袁敘哈哈一笑,隨即示意鍾繇等人入座。
袁敘還沒有開口問話,鍾繇就搶先解釋道:“因為前一段時間西涼軍的大動亂,所以繇就吩咐下人禁閉府門,不準任何人進出,因此不知道旬日之前袁荊州就來到長安城,不然繇早就來拜會袁荊州了。”
禁閉府門?不準任何人進出?和外界斷了關係?
袁敘對於鍾繇這一套姍姍來遲的說辭,他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鍾繇這樣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讓自己不知道外面的情況,躲在自己府裡當一個“瞎子”和“聾子”呢。
這完全是不可能的!
此時的袁敘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剛到東漢時候的愣頭青了,只是稍稍動一下腦子就猜到了鍾繇的小心思。
按照袁敘的估計:早前的鐘繇肯定是得知了長安城盤踞著袁敘、馬騰和韓遂、馮芳這三股勢力。
因為有三股勢力在,所以鍾繇他不敢輕易站隊,怕萬一站錯了隊,那就有可能引來滅族之難。
畢竟皇甫嵩、楊彪、伏完等一眾大臣可是被血洗了一遍。
所以鍾繇這才打算躲在府中,不站隊,來一個靜觀其變,看看長安城中的具體情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