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給我反嘴,你跟小東在一起玩那麼長時間,他說肚子疼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回來告訴我們,一發現就是晚期,你這個災星,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老爸吼我。
我抽了抽鼻子,擦了擦眼淚,反而笑了出來。
“打的爽不爽,很爽吧,都是我的錯是吧,行,我認了。”我笑。
老爸老媽愣住了,看著面前的我,有點怪異,這時候二叔上來了,一把拉住了我,跟老爸老媽說你們打他幹什麼,小孩子在學校調皮搗蛋不很正常麼,怎麼能對我說這樣的話,東東走了和之前的點點走了,怎麼能賴到龍龍頭上?
老爸老媽可能氣消了,反應過來了,也沒說什麼,也沒繼續打我罵我,二叔把我拉到旁邊聊了幾句,讓我不要生氣,爸爸媽媽是因為東東走了真的很難受,陳家現在就你一個嫡系單傳的了,你不爭氣,他們很失望。
我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回到了家裡一個人靜靜的待著,點上一根紅南京,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嘴角有點淤青,臉上有點腫,額頭那邊被麻將砸了一下有點出血了,我拿著幫貼對著鏡子貼了臉上的傷疤,拿著水洗了洗臉,居然開心的哼起了歌曲來。
一邊的梳妝檯鏡子上,夾著我和點點的大頭貼合照,我越發的越感覺心裡挺古怪的,居然笑了起來。
“點點啊,他們說我是災星呢,災星,應該有點災星的樣子吧,對吧!”我拿起了點點的照片,親了一口。
然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笑容猛然的僵硬,眼神陡邪,一拳打在了鏡子上,七零八落的玻璃扎著我的手,鮮血淋漓,我連擦都沒有擦,倒是感覺好想笑。
既然是災星,那就跳舞吧!
“阿紅,把飛鷹幫人召集起來,先幹海州幫!”我人還坐在計程車回學校的路上,就打電話給了妖紅。
“龍哥...現在就開始嗎,兄弟們都說你哥哥出事才不久,要不我們再緩緩吧?”妖紅關切的說。
“緩什麼,有什麼好緩的呵呵,幹他啊哈哈,不幹死他我就不是人!”我笑著說道,計程車開車的師傅,看著我,心裡有點毛毛的...
回到了學校裡,在學校操場後面的一處空地上,妖紅和田星,花敏,二單一幫人,還有十幾個小弟聚集在了那邊等我。
我叼著煙,咬著菸屁股來到了眾人面前,說道“人呢,怎麼這點人啊,還有人呢?趕緊去弄啊,等什麼呢?”
妖紅和田星一幫人驚訝的看著我,之前哥哥還沒走的時候,我天天優柔寡斷,甚至有點不想問事兒,兄弟們都挺奇怪的,後來他們都知道了,現在看我這麼激動,反而他們是很詫異。
“今天放假呀龍哥,還有兄弟還沒從家裡回來呢,等晚上自習前我們的人就全啦!”妖紅說。
“喂,龍哥,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也不告訴我們一聲,你哥哥剛走沒多久,咱們就先緩一下吧,等你情緒穩定了再說。”田星說。
“緩什麼緩啊,人都已經走了,還緩什麼啊,走了就走了唄,事情還要辦啊,給我約海州的出來,c特麼的!”我一口吐掉了香菸。
妖紅驚訝的看著我,感覺我有點反常,兄弟們也有點愣住了。
“龍哥你怎麼了呀?”妖紅問我。
“什麼我怎麼了,你第一天認識我啊,打架我打不起嗎,以為我哥哥走了,我陳少龍就焉了是吧,去他嗎的,我早就說過我只要豁出去,某達要死一批人的,現在哥哥走了,我心裡放開了,幹他們!”我說。
我一陣暴怒,嚇得妖紅都沒敢說話,兄弟們也愣住了盯著我。
“龍哥,先別衝動,你已經背了處分了,不能直接去找他們,按我的來吧,保險一點。”妖紅說。
“阿紅說的對,剛才你不在,她告訴我們了,要動海州幫,先從這兩個被挖走的兩個海州小子下手,讓執法堂執行家法,然後海州幫肯定會坐不住替他們出頭,主動來找我們,等他們主動來找,我們立馬和上次打蘇城一樣反擊,學校也不會過分處理我們!”田星說。
“對,先平內亂,這兩個叛變的小子先處理,阿紅這方法對!”二單也說道。
“把那兩個小子給我找出來!”我冷冷的說道。
我們飛鷹幫兩個海州的成員,被海州幫給挖走了,這件事情出了之後一定要平,妖紅想出了很好的方案,很周全,先動這兩個小子,動完了等海州幫那邊出頭,我們這邊直接和他們玩一場大龍鳳,先治內,後對外。
這樣一來可以先穩軍心,防止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