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個衝膝,頂在了他的臉上。
碰的一聲,堅硬的膝蓋骨和軟弱鼻樑接觸的那種觸感,讓我沉醉,好美妙...
東子一下子休克了過去,整個人倒在了地上,鼻血流了一地,嘴唇和牙齒也被我剛才膝蓋一下子給頂成了兔子的三瓣嘴...
“阿龍不能再打了,打死人了!”二單連忙拉著我。
“滾開!”我眼睛珠子都紅了,推開了二單。
“剛才哪個說叫邢五的,哪個?”我吼道,此刻的邢五,被田星砸了倒在地上抱著頭,話都說不出來,手裡的刀都被花敏給繳了,可憐的很,舉起雙手投降。
“你嗎個臭逼的!”我整個人跳起來,雙腳在他的頭上蹦了一個野迪,自己還摔了個大跟頭。
“走了走了,有人來了!”人群裡有人喊,回頭一看,有好幾個老師衝過來拉架,有個老師最誇張,為了阻止我們打架,直接從這個學校的拱橋上跳了下來,把自己胳膊給摔斷了。
我們連忙從學校後門衝回學校,臨走的時候我還看了那受傷胳膊的老師,調侃了一句:“你嗎了個比的一個月拿多少錢啊,這麼拼命,傻逼!”
那時候的輔導員,一個月才特麼的一千二...
回頭我們一幫人就在學校裡跑,一直跑到宿舍,點上一根香菸,爽!
晚上保衛科的人就來了,這通海街一幫人被打的橫七豎八倒在地上躺了十幾分鍾,東子還不容易被人弄醒,站都站不起來。
輔導員,保衛科,政教處全部來人,問我們什麼情況,我們告訴學校,他們是社會人士,到我們學校調戲女生,打人,還帶刀,我們將繳獲過來的對方的武器交給學校保衛科的人看,然後裝無辜。
通海街一個被打的滿身是血的傢伙在那叫囂:“我被你們學校學生打了走不動了,我不走了,你們給我說法!”
保衛科毛科長,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了上去,說:“你現在想走也走不掉了,給我到保衛科待著去,等會去通海街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