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一把掀起了我的席子,下面是我和田星早就準備好了的東西
一把東洋砍,一把卡簧,三把匕首...閃著耀眼的寒光
幾個大學生頓時間臉色就變了,一臉懵逼的回頭看著我和田星。
“好看嗎?”我笑著問他
那大學生愣了一下,沒有說話,嚇得連忙把席子給拉上。
“我他嗎的問你好不好看!”我聲音大了幾分貝!
“說話!”田星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了上去,我跟上去一拳打在了那傢伙的鼻子上。
廁所的門開啟,裡面的人蜂擁而上,群魔亂舞,整個宿舍一陣天翻地覆,五六個江陵的大學生被我們按在了宿舍裡打的是哭爹喊娘!
打完了這幾個雜碎,我們又衝到了樓上,一腳踹開了江陵幫老大宿舍的門,拎起來就是一頓暴打,打的這所謂的老大,捂著臉哭爹喊孃的求饒。
花敏覺得不過癮,問大坤:“是不是他和女朋友吵架,拿你當出氣筒的?”
大坤說是的,然後上去踹了這傢伙一腳。
花敏拿起手機丟給那個江陵幫所謂的老大,說:“打電話,把你女朋友喊出來!”
那人逼迫無奈,打電話約出了自己的女朋友,在宿舍後面見面,那女孩出來了之後,花敏和我,田星等人一擁而上,在那女孩的面前把那個傢伙給暴打了一頓。
打完了之後,回到宿舍一陣哈哈大笑,眾人大塊淋漓。
就在此刻,宿管帶著輔導員老師過來了,問這裡什麼情況,剛才誰打架了。
我們一幫惡少,立馬惡人先告狀,跟他們說,大學生欺負人,和女朋友吵架把火往我們身上出,打我們,還敲詐我們,書記他們的飯卡都被他們拿走了。
宿管老頭說:“你們這些小滑頭,人家說你們有刀呢!”
說完就去掀我們的席子,我心裡一驚,但是掀起我席子的時候,發現下面卻是空空如也,我的心頓時間一鬆。
老頭沒找到刀,我們哈哈大笑說他們吹牛的,最後輔導員反而狠狠教育了幾個大學生一番,讓他們把我們的飯卡電話卡交出來,還讓他們不準欺負新生。
事後書記神秘兮兮的告訴我,就在我們出去打人的時候,他看到宿管老頭來了,就和強風提前把我們的傢伙給藏起來了,我們頓時哈哈大笑,拍著書記的肩膀誇他機靈。
事後,二話不說,我立馬在聚源餐廳定了一個大圓桌,和花敏他們一幫,握手言和,把酒言歡,以後我們兄弟們兩幫併成一幫,從此互幫互助!
江陵的那幫傢伙,其實就是欺軟怕硬,整個學校的江陵人加起來就那麼點,還自稱江陵幫,
說白了他們就是號稱天達第一大幫的金陵幫下面的附屬幫派罷了。
被我們打了之後連個屁都不敢放,但是我們不知道的是,我們的實力,在真正的學校大幫派,金陵幫,蘇城幫,徐州幫等面前,還是什麼都不是。
我們五專的這幫小子雖然夠狠,但是在學校的根深蒂固的幫派面前,我們就像是在成年人面前一個強壯的嬰兒一般。
我和田星之後就成了宿舍的大佬,蘇州的強風和大坤,每天負責給我們開啟水,燒洗腳水,拿東西打雜。
而書記因為幫我們及時藏好了東西有功,所以受到我們的尊敬,不用打雜,但是書記總是很自覺,每次喜歡幫大家打好開水,或者幫大坤他們分擔一點雜活。
當然我們也不是絕對的統治階層,我可以將宿舍裡無數的零食,香菸,分給大家來肆意享用。
那時候我們偶爾也會斷煙,因為住校,補給不足,學校小店也經常不讓我們五專生買菸,有的時候半夜三更我和田星吹牛,吹到一半沒有煙了,那個急的呀,就差去找菸屁股抽。
記得有一次宿舍夜談,我和田星又沒煙了,我翻箱倒櫃在枕頭下面找到一根被壓扁了的紅南京,小心翼翼的抹圓了,然後大坤,田星幾人眼巴巴的看著我。
“咱們不吃獨食,放心!”我說,然後拿出了一支圓珠筆,在那根菸上畫了幾條線,大家輪流抽,每人抽到刻度線就停,給下一個人,美其名曰:“打排槍”
五專的日子很快樂,沖淡了我的陰霾,我用心感受著這個新環境,以及身邊的新朋友,新兄弟。
我偶爾會在機房電腦課的時候,開啟qq給點點留言,儘管我知道她那灰色的頭像再也不會上線,但是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會時不時給她留言。
“點點,你在天堂還好嗎,我上了新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