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
那會兒我和點點躲在了佈滿灰塵的磚窯廠裡,緊張的能聽見對方的心跳,撲通撲通的。
後來兄弟們趕過來的時候,我和點點身上和臉上沾滿了磚窯廠裡的黑灰,成了大花臉,可沒把兄弟們笑岔氣。
大奇這逼,還說讓我們揹著兄弟們約會,來這地兒來打一炮...
當時我就納悶,那天和點點單獨約會,連兄弟們都不怎麼知道,怎麼就會讓人給盯上了?
點點讓我去學校查一下,一定有人暗中盯著我們,對方明著鬥不過我們,暗地裡使壞!
我想起了之前那張指引我去賓館找阿成的神秘紙條,心裡也有了點數,這個隱藏在背後默默使壞的人,究竟是誰?
他嗎的居然在背後陰我們!
第二天我去了學校,和阿成,海龍,肥凱一幫人在廁所抽菸吹牛。
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眼睛的餘光一眼就掃到了廁所的一角,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偷聽。
我二話不說立馬將那逼崽子給拉了出來,上去幾個大嘴巴子,鞋底沾著尿對著他猛踹,打的他哭爹喊娘。
這逼崽子,居然就是上次給我送紙條的那同班同學!
“阿龍,什麼情況?”肥凱幾人丟了菸頭就過來。
“逼崽子,在這鬼鬼祟祟的聽啥呢?”我罵道,然後直接將那混蛋給拎了出來。
到了後操場一頓大嘴巴子扇的他找不到北,在我再三逼問下,這傢伙總算是招了。
這逼崽子叫趙浩明,居然是妖紅的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