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
“嗎了個比的,要球了不,還要不要?”黑狗子拿著球,舉在了手裡做準備再次砸來的樣子。
“要,我媽打我了,要我把球拿回來。”那時候的我真特麼的不爭氣,現在想想也真是懦弱,這醞釀好了的復仇計劃,怎麼這說出來的話就這麼軟的呢?
你特麼的!
黑狗子再次的對著我便是一砸,這次砸在了我的肩膀上,這球場上的人立馬便是一陣鬨笑。
要不是這陣鬨笑,我想我不會爆發,尤其是黑狗子身邊的那女孩,她那笑的花枝亂顫的樣兒,頓時間像是一個黑洞,將我十九年作為一個男孩子的尊嚴全部的吞沒。
二話沒說,直接便是從看臺下面拎出了斧頭,照著黑狗子的頭上便是輪了過去。
黑狗子當時便是傻了眼兒,他那一向不可一世的囂張眼神,在那一刻變成了惶恐。
而他那惶恐的眼神,使我著了魔...
原來他也會害怕的,原來人恐懼的眼神,是這麼的有著誘惑力?
我頓時間心裡陰暗的影子,瞬間被激發,一斧子輪下去,黑狗子抬手便是一擋,那斧頭很鈍,但是看得出來,那一下子還是使得黑狗子痛的齜牙咧嘴,手骨都脫臼了。
“去你麼的!”我學著心目中每天練習的社會人的形象那般的罵道,接著一斧子下去,黑狗子嚇壞了,第二下砸在了他的頭上,頓時間頭上差點開了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