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你說話不算?你怎麼當老大的?”我問他。
“不是帶,是這個樣子的,我高子路現在是整個學校都知道,全身上下都是處分,我留校察看加勸退,我動一下手,我整個人就立馬回家,我現在這些幫裡的吊事情,都交給兩個手下去打理了,我今天來,一半是表誠意,一半是單純想交你這個朋友。”阿路對我說。
我一聽,草,你都坐不了住,你跟我做什麼朋友啊你?
“眼鏡,這啥情況啊?”田星對著眼鏡怒目而視,安排的什麼吊事兒。
眼鏡這時候連忙解釋:“哎哎,龍哥星哥,阿路說的不錯,他現在幫裡的事情,都交給了手下頭馬劉靈和康仔去做了,你放心小龍哥,路哥既然拍板了,劉靈和康仔不會不答應的...”
那頓飯終究是吃完了,但是板子沒敲定下來,我心裡很不爽。
晚上在學校小亭子那邊,花敏,二單,家偉一幫人,還有妖紅聚在了那裡開會。
“我覺得金陵幫沒那麼簡單,阿路分明就是在推,眼鏡說話根本不管用!”妖紅說。
阿路的意思很明確,他不想得罪我們,因為他全身上下都是處分,想和我們和平做個朋友,但是說要讓他將小餐廳的利益拱手相讓一半給我們,怕是他也沒那麼甘心。
所以他就將這件事情推給了他的兩個大二的頭馬,劉靈和康仔身上。
“那沒什麼好說的了,這兩個人呢,找他們談,談不攏就打!”我說。
“劉靈和康仔這個週末回金陵了,明天才回來,我會去和他們談的。”阿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