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心裡也很難過的,為了這次工程,摩托車門市全部變賣了,三套房子賣了兩套,工程說沒了就沒了,不過好在老爸老媽人沒事。
我說你們人沒事就好啦,錢都無所謂的,亞叔走了,一世輝煌又能怎麼樣呢,人沒了就是沒了啊。
老爸老媽誇我懂事長大了,而且真沒想到我能去z市把這麼大一件事情能夠談妥,叔叔們都說我變了很多,是一個真正的軍人。
老媽給家裡做了重新規劃,那邊二中我們還有一間分公司,門市空著,可以租給別人收租,然後最近克叔想在城北搞一個娛樂會所,老爸要是有興趣可以投資,克叔後面也有不少老闆撐著。
老爸告訴我不要難過,家裡受了這次波折,雖然傷了點元氣,但是多多少少還是實力尚存,還有機會的。
我說沒事,我還擔心你們會難過呢。
老爸老媽見我如此懂事,也十分欣慰,一家人好好的在酒店吃了一頓飯,然後回去了江城。
但是我從老爸落寞的眼神中,看出了他一絲的不甘和遺憾,從江城千萬身家,變成了區區百萬,多多少少有點落差。
我假期也沒有幾天了,最後幾天回了一趟江城
短短兩年多的時間,當時是2009年,江城便是發生了不少的變化。
多了很多建築,新開的會所,還有大街小巷一個個生面孔的江湖人。
胖子的老爸越做越大,擔保公司開了好幾家分店,和各大銀行關係頗深,躋身千萬身家。
二叔混的風生水起,搞民間放貸,養了一大批人,娶了現在的二媽,生了個寶寶,是個女孩,咿咿呀呀,面板和哥哥一樣是黑皮,我抱了抱她,挺可愛的,雖然長得不漂亮,但是很有靈氣。
舅舅在糕點廠開棚,靠賭為生,手下一個叫大林的供著舅舅,這個大林當初在05年之前,是個小角色,後來翻了起來,壟斷了江城公交車線路,很有錢,平時撐著舅舅開棚。
舅舅另外一個門生小繆,也翻起來了,他是個姑爺仔,長得很帥,傍了一個上海的富婆,在江城開了一家名為“夜上海”的頂級奢華私房菜,他很有能力,將江城的土家菜全部改良和杭幫菜,上海菜糅合其中,生意一度火爆,是江城有頭有臉大哥級別,政府單位的定點用餐單位。
小繆也撐著舅舅,每次棚上的伙食,都是小繆供應,兩個得力門生養著舅舅,舅舅就每天喝茶上棚,打牌洗澡,不亦樂乎。
我在江城,並沒有過多接觸什麼人,我也不想見誰,就在二叔,舅舅家串串親戚,和胖子玩玩。
那時候阿成也快出來了,據說阿成在裡面認識了不少大人物,現在很多人在裡面都挺他,出來的話,一定會風生水起。
我和胖子,九零,一起在小炮仗家裡吃了飯,喝了一次酒。
九零要我早點回來,和我一起重頭再來,我擺了擺手,不會了!
吃飯的時候,提到很多人,小寶他們都出來了,我也沒有見他們,畢竟我在江城是個輸家,不想見任何人,他們出來之後跟著一個王姓的老闆,在大鵬公司,混的還行。
這大鵬公司以前是鵬叔的一個空頭公司,後來轉讓給了這姓王的,做一些接工程,搞渣土,投標之類的生意,總之就是靠著混混去空手套白狼的黑公司。
然後江城新生代,算是喪九最威,我去當兵,阿成蹲苦窯,這小子趁著我兩不在,現在牛的不行,砍了自己曾經的老大,自己出來帶人,每次喝醉酒就會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刀疤,說見到我就會弄死我之類的狂話。
我不屑的冷哼一聲,煞筆一個。
我發現我當了幾年兵,思想和九零他們成熟了很多,有時候幾乎無法交流。
他還停留在遊混子時代,動輒砍打砍殺,也不是個武將,一如既往的在那吹牛逼,車大炮,我也是醉了。
不過九零混的還不錯,帶著一大批城西的小傢伙,在胖子老爸家的擔保公司拿貸款,然後拿去棚上放貸,利息和胖子家公司一半一半,這種玩法在我們江城叫“吸儲!”
很簡單,你提供資金,我用我的關係來讓你的錢生錢,然後賺利息。
然後胖子問我休假幾天,我說明天就得回部隊了。
胖子說那你確定不去見見一個人嗎?
我說,誰啊,胖子說阿紅啊,阿紅在家呢,你不去見見她嗎?
見她幹什麼,有什麼好見的,不去!
胖子和九零告訴我,阿紅在天達上大三,快畢業了,把這唐家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