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都是小障礙,矮牆,高矮平臺,獨木橋,高牆,翻過去就完事兒了。
但是教導隊不一樣,多了三步樁,兩米多深的壕溝,地障網,還有單手抓過去的那欄杆。
我跑障礙跑的尿血眼充血那就不說了,有次爬地障網的時候,低姿匍匐,我身體沒有壓低,那上面尖銳的鐵絲拉的我後脊樑骨傷痕累累,鮮血淋漓。
我們晚上睡覺的時候,由於白天訓練過度,經常會抽筋,跟蝦子一樣,全身抽的那叫一個難受,好幾次幾個戰友差點出事,我那時候還好,就小腿肚子會抽筋。
後來王冰教了我們方法,晚上睡覺的時候,戰友們拿出揹包繩,彼此隔著床,在對方的手腕上扣著揹包繩睡覺,這樣一來,誰夜裡抽筋,另一個人就會被拉起來,然後及時給他掐人中,按摩肌肉之類的。
我那時候幾乎是晚上一訓練結束,直接轟隆一聲砸床上就睡著了。
有幾次夜裡,姜大胖子和老田,阿濤,跑到我班裡,夜裡偷偷叫我起來吃東西喝酒,弄醒我。
我迷迷糊糊,大手一揮:“不喝了,喝個毛啊,我特麼的快要掛了,讓我睡覺吧...”
不過挺好的,這樣的訓練大約過了一個月吧,我就適應了這樣的訓練,也不那麼的累了。
中途退了兩個兵,有個兵夜裡脫水,虛脫,連夜送到阿濤的衛生隊,掛葡萄糖,後來那兵晚上又抽筋,嘔吐,教導隊這裡醫療條件頂不住,連夜衛生隊開車送到支隊八一總醫院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