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別嘲諷我了,啥事兒說吧!”我問。
“有人欺負二哥了,想跟你這邊借點人呢!”二地主笑。
我一聽,問,二哥是要扎臺型麼,趁著還有幾天就放暑假了學生還沒走趕緊的,我這邊給你調人安排,沒問題!
二地主對我說:“不是扎臺型,這次是要真打!”
“打真軍?”我眉頭一皺,我說不來,二哥你別逗我了,去墨爾本要辦理國內無犯罪記錄證明,可別到時候要走了,我那檔案上蓋紅印!
九零然後在旁邊幾里哇啦,二哥拿十萬塊錢出來,你幫二哥平了不啦,多大事兒啊,上次打豹哥,不也沒多大事兒麼!解決一下唄。
我說你特麼的閉嘴,閃一邊去,然後我問二地主到底什麼情況,誰敢欺負你二哥啊!
我陳少龍的名號報出去,誰不給面子,實在不行我拉幾百個人過來給你撐場面扎臺型,擺不平嗎?
“是喪九!”二地主叼著煙,對我說。
我頓時間臉色一冷,聽到是喪九,我知道這次扎臺型根本解決不了了,必須得打真軍了。
喪九這個人,在江城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和我一樣在江城當年以夠癲夠瘋出名。
我的思緒,回到了幾個月前,我剛掃完城北,寒假那段時間,在紅玫瑰夜總會,黑臉王二和劉三叔叔,介紹了個人給我認識,就是喪九。
“小九,這是江城現在最紅的小龍哥,你們認識一下。”劉三叔笑著說道,帶來了喪九和我認識。
喪九是六角鎮的,江城下面一鄉鎮衝刺上來的猛人,砍了幸福橋的大哥刀子,砍到刀子捲了刃才罷手而出名,帶著一幫小兄弟,榮華賓館挑了城南萬小二的手腳筋,衝上來之後要在江城中心發展,這次來拜各路碼頭,此人有不少大哥和老闆看中他,要頂他。
“你是幹翻城北小阿成的龍少是啊,幸會!”喪九和我握手。
我看了一眼喪九,個子比我高半個頭,壯實一大圈,那胸肌鼓鼓囔囔的。
我那時候剛和露露分手,打了阿成,心情很不好,再加上對於這些鄉鎮上來的二逼很看不順眼,就沒給什麼好臉色給他,故意給他難堪,使臉色。
他和我握手,我也沒有握,就傲慢的拿起酒杯說手別握了喝杯酒。
當時喪九也沒說什麼,我挑釁他,我說你身體挺壯實的啊,很能打吧,他不屑的告訴我,要打從來沒怕過誰,個過來照樣砍。
我當時酒喝得有點多,我說你真那麼耐打啊,他拍了拍胸口表示自己真刀真槍拼出來的!
我說三角鎮的燒餅不錯,怎麼沒帶點上來,眾人一陣哈哈大笑,喪九很沒面子。
然後我對著他胸口拳頭不輕不重打了幾拳,我說比女人的奶子還大啊,硬邦邦的。
他生氣的站了起來,胸口朝前頂,我又打了幾拳,他不服氣的朝我這頂撞,拍著胸口說,來啊,打重點!
我他嗎的當時就怒了,讓身邊人讓開,去他嗎的,甩開步子,扭腰轉胯對著他胸口就是一拳,打的他後退幾步,兩個人扶著他,胸口被我一拳打的烏黑,眼睛通紅的看著我要拔刀。
我身邊一群人,跳出來拿著刀指著他,後來經人調停,才沒有動手。
樑子結了下來,這小子居然敢帶人來衝我,那時候我在江城勢力根深蒂固,和他打了幾次,這小子也被我整了不輕,但是這傢伙屢敗屢戰一有空就來找我打。
幾次打過,後背被砍了幾刀,知道弄我不太容易,回頭去找我身邊的人麻煩,一次開戰,把二單和花敏的手給砍了,後來經人調解,才沒有鬧大。
我知道喪九這個傢伙,這半年來混的有點大了,也不是個孬種,是個硬骨頭。
這次和二地主開戰,是因為喪九後面的老闆,看二地主開棚開的紅紅火火,讓喪九來搶棚,還搶走了幾個有錢的柱子,點名了要二地主不服就約在火葬場開戰!叫囂誰死直接推鍋爐燒了。
這一戰,是個硬仗,我其實很想做了喪九,我想帶著大春,阿狼,江城的兄弟趁著這次機會,狠狠的廢了喪九,但是我也想到了露露。
我知道要是和喪九打,大家都不怕死,硬碰硬,是會出大事的,我不是怕,喪九的能耐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出事讓露露失望。
我說二哥,不是我怕,我現在真不打了,喪九這件事情,要不我找老一輩幫你談。
二地主說,喪九是個瘋狗啊,根本不會談的,現在有了老闆撐腰,根本談不了了。
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