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露露於是也開始和他一起去酒吧唱歌賺錢,白天露露在學校上學,晚上濃妝豔抹,登臺唱歌,可是好景不長,他病了。
賣血的針頭不乾淨,他得了一種極其危險致命又少見的血液病,倒在了醫院裡...
露露第一次跟家裡妥協,不去墨爾本,不再去做什麼音樂夢,哭著跪在自己父母面前求他們,要學金融或者什麼都可以,只要他們救救他。
媽媽是醫生,一開始救治,但是這個病很複雜,而且極其費錢。
但是露露的老爸堅決不同意,就這麼不冷不熱的拖著,最終那個男孩走了。
露露將全部的怒火爆發了出來,幾乎和家裡斷絕關係,心灰意冷,隨便找了個學校來讀,這個學校就是天達。
露露一邊說,一邊哭,她告訴我:“少龍,我生日那天,你問我開車那麼快,不怕出事嗎,你不懂,真的經歷了心灰意冷,生不如死怎麼會怕死...”
露露說,不過還是要謝謝你,你很好,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上了一根菸。
“少龍,你沒有嘗試過失去最愛的人,卻又無能為力,什麼都做不到的感覺,你不懂的...”露露哭著對我說。
我微微的一笑,抽了一口煙,煙霧瀰漫之間,我想起了點點。
“嗯,我不懂,你早點睡吧。”我拍了拍她,起身準備回去,心裡不太舒服。
“你別走!”露露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猛然的將我拽回頭。
她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黑色的文胸,環抱著我的腰,一口吻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