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顫巍巍的拿起筆,在一張充滿清香的信紙上,開始了老套的方法,寫情書。
我拿慣了砍刀的手,現在拿著筆,明顯有點生硬,寫出來的字,也是歪歪扭扭,橫不平豎不直。
而且我只收過情書,從來沒自己寫過,有點焦頭爛額,硬生生點上幾根菸,憋出來幾句含糊不清的話,寫得也是牛頭不對馬嘴...
“親愛的露露,猶記得在大食堂的樓道和你偶遇,和你四目相對,我將管殺交給你的那一霎那,和你四目相對,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你...那把管殺,是我們初次見面的定情信物呀,是白娘子和許仙西湖初見的那把雨傘呀,它還在你身邊嗎?...”
田星在一邊看了笑的是前俯後仰,說你怎麼可以這麼寫,你還把人家露露給嚇死呢,你能不能文藝點,寫情書又是砍刀又是管殺的,一封原本曖昧的情書,被我寫得是殺氣騰騰,像是送戰書的一樣!
大春則是說,要霸氣一點,就這麼寫,然後說女孩子就喜歡霸氣的,讓我再加上一句,我陳少龍是什麼人想必你也知道,在天達沒人敢不給我面子,你要是不跟我談,我那把管殺就是警告!
我說大春你特麼的太粗魯了,這個不行。
最後書記跑了過來,幫我在電腦上搜尋了一下情書的素材,我自己選了一個,然後找個字好點的小弟照抄了一份,那份情書可謂是山盟海誓,感天動地,總算是大功告成了。
阿狼跑過來笑著說,要這麼麻煩寫情書幹嘛,直接把她電話號碼給搞過來,發資訊或者打電話不就完事兒了麼?
我說寫出來比較有誠意一點,阿狼說我特麼真是閒得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