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
“你沒撒謊?”
“當然沒撒謊!這麼重要的事,我敢撒謊嗎?”
岑秀晴沉默了,微微低著頭,細長的柳眉也微微皺著。
“怎麼樣,岑縣長,你考慮的怎麼樣?這個忙,你幫不幫?”鍾德興追問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對孫市長老婆使用美人計?”岑秀晴抬起頭問道。
“沒錯,就是這樣!”鍾德興點點頭。
“這種事太齷齪了!我沒這種嗜好,你讓我去演這種戲,很噁心的!”岑秀晴皺了皺眉頭說。
“我知道你沒這種嗜好!我又不是要求你有這種嗜好,你也知道,這只是演戲。你不是勸說我去爭取縣委書記或者縣長嗎?我去跑動遇到困難了,你卻不支援我!你的良心過得去嗎?你還當不當我是好朋友了?於書記都走了,咱倆現在是相依為命,知道不?”
鍾德興一提到於欣然,岑秀晴的眼圈就紅了。
於欣然走得很突然,一句話都沒有向他們倆交代。
如果有機會向他們倆交代什麼話,於欣然肯定會交代他們倆互相關照,互相幫助的。
想到這裡,岑秀晴抬起頭,決然地說。“鍾德興,縣委書記,你己經沒有機會。縣長你要是拿不下,你對不起我姐!”
“岑縣長,我會努力拿下縣長職位的!”鍾德興咬咬牙說。
在答應幫忙之後,岑秀晴連續幾天驅車去鑽石夫人做美容,並且創造機會出現在市長孫乾方老婆沈麗虹跟前。
沈麗虹之所以有這種嗜好,跟她的家庭背景有一定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