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柳霞這句話,鍾德興不由得一愣,有些尷尬起來:“就算是,那也沒什麼呀!”
柳霞咯咯地笑起來:“瞧你緊張的!”深深嘆息了一聲:“其實,一個人過也挺好,沒人對我指手畫腳,我想怎麼安排生活,就怎麼安排生活!”
“那倒是!霞姐,你不是想換燈泡嗎?”得知柳霞是寡婦,鍾德興就不想在她家多逗留。
俗話說得好,寡婦門前是非多,讓人看到他在柳霞家逗留的時間太久不好!
“瞧你急的!我這就給你拿燈泡!”柳霞說著,從房間裡拿出一個燈泡,交到鍾德興手上,然後,指著客廳的一盞燈說:“就這燈泡燒了,麻煩你幫我換掉!”
說完,柳霞搬來一張凳子,讓鍾德興站到上面換燈泡!
鍾德興站在凳子上換燈泡的時候,柳霞緊緊地抱著他的雙腿,臉頰和胸口都快貼上去了!
鍾德興頓時緊張起來:“霞姐,你別抱我腿!”
“我是怕你摔下來!”柳霞解釋說。
鍾德興說:“別擔心!不會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柳霞仍然緊緊地抱著鍾德興的雙腿。
鍾德興沒辦法,只好以最快的速度把燈泡換下來。
鍾德興把換下來的燈泡交到柳霞手上的時候,柳霞手指頭在他掌心扣了幾下:“阿興,晚上要是無聊,可以到我家聊聊天,打發打發時間!平時也可以來串串門!”
說完,柳霞有意無意地拉了下上衣,把領口拉得更低一些!
鍾德興不敢看柳霞,逃也似的離開柳霞家!
鍾德興回到沈春梅家,沈春梅正在摘菜,她坐在一張小凳子上,彎著身,摘得很認真!
“姥姥,我給您打下手!”說著,鍾德興到客廳拿了把椅子,坐在後院裡,和沈春梅一塊兒摘菜!
“你城裡人,幹不慣這種活,還是姥姥來吧,你到客廳坐著看電視!”沈春梅笑眯眯地看著鍾德興,這小子,怎麼看都帥!
“姥姥,您不知道吧?我可是農村長大的孩子,我還會幹農活呢!”
“真的?”沈春梅睜大眼睛,不大相信地看著鍾德興!
“那不?趕明兒,我幫您幹農活去!”鍾德興說。
“那可使不得!”
“為什麼?”
“你是巧巧的客人!巧巧可是再三叮囑過我和你姥爺的,我們倆要是讓你幹農活,巧巧還不得跟我們急?”
“嗨!不就幹農活嗎?這有什麼?大不了,你別告訴巧巧就是了!”
“那能瞞得住嗎?”沈春梅笑笑,旋即問道:“小鐘,你實話告訴姥姥,你和巧巧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鍾德興不由得愣住了!
就沈春梅這句話,毫無疑問,她把他當成方巧巧男友了!
鍾德興想解釋清楚,卻又怕沈春梅難過,往後,他在這裡會更加尷尬的!便笑笑說:“姥姥,您問這個幹嗎?”
“巧巧是我外孫,我能不問嗎?”沈春梅說。
“我和巧巧吧”鍾德興專門挑無關緊要的話說:“巧巧她工作很忙,我工作也很忙!”
“哎,你們城裡人就只顧賺錢,啥都不考慮,真搞不懂你們!”沈春梅果然沒再追問這個問題!
“姥姥,那柳霞怪可憐的!”鍾德興說。
“那是啊!”沈春梅深深地嘆息了一聲,說:“她丈夫是獨子,父母早走了!前年,她丈夫在工地出事,人沒了,拋下老婆和兒子,怪可憐的!”
“她還這麼年輕,人也漂亮,為什麼不再找一個?”鍾德興不解地問道。
就柳霞這容貌和身材,別說農村,就是在城裡,也能嫁個好人家!
“我搞不懂!”沈春梅一邊摘菜,一邊說:“給她說媒的人踏破了她家的門檻,追求她的男人也很多。不少男的,甚至到她家騷擾她,結果,都被她給打跑了!”
“這麼說,她是個正經人?”
“那是!方圓十幾裡,垂涎她的男人多了去,可是,誰要是想靠近她,佔她便宜,可不容易!被她罵跑,甚至打跑的男人多了去!”沈春梅說。
鍾德興驚訝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柳霞剛才的行為,他以為,柳霞是個不正經的寡婦,沒想到,她竟然是這麼樣的一個人!
可她如果是正經人,為何對他有那樣的行為?
摘完菜,沈春梅炒菜去了!
鍾德興平時不怎麼喜歡看電視,他沒有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