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梁弘聞言,臉色一片鐵青,那天所發生的一幕是他極不願意回首的事情,楚劍秋卻偏偏那壺不響提那壺。
穀梁弘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願意理會楚劍秋。
在金風廣場這最後的半里距離,他每時每刻都無不在承受著猶如千刀萬剮般的痛苦,全副身心都在抵禦這劇烈無比的痛苦的侵襲,哪裡還有心思旁顧。
只要他稍微有一個分神,恐怕就要被那如同潮水般的痛苦所淹沒,直接就精神崩潰而瘋掉。
楚劍秋見到他那樣子,繼續笑著說道:“谷師兄不要害怕,我那天既然說了,只要谷師兄能夠從那些石雕的圍殺中活下來,那麼那天發生的事情就可以一筆勾銷。只要谷師兄從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為宗門效力,未嘗沒有將功補過的機會。也只不過是失去一個親傳弟子的身份,到冰火獄中住幾天,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穀梁弘聽到這番話,心中頓時一片冰冷,若是他對洛芷雲所做的事情傳出去,還真有可能被剝奪親傳弟子的身份,被打入到冰火獄中。
雖然平時師父對自己青眼有加,即使對自己有心偏袒,可能不至於對自己處罰太重,但是第四峰峰主崔雅雲卻絕對不會對此事善罷甘休。
到時候那一來,即使死罪可免,但活罪可就難逃了。
一想到這裡,穀梁弘心中頓時一陣恐懼,這一分心之下,那如潮水般的痛苦頓時鋪天蓋地般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