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是在我大伯家出事的,大伯家的所有人一口咬定是他,又沒有其他證人。
可能,我爸註定有這個牢獄之災吧。”
江南說到傷心處,倒了一杯酒,煩悶的喝了一口。
“慢慢來吧,或許會有辦法呢。”他語氣頗是溫柔的安慰她。
“我自己都看不到希望了,現在只能勸老媽,接受現實了。”江南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了眼他,舉了舉杯子,
“不說我家的事了,來,喝一杯啊?”
他拿過杯子,跟她碰了下,喝了一口,眼鏡下的眸色依舊很柔和,看不出在想什麼。
江南眼尾餘光微微瞥了眼他,先拖住這個男人再說吧。
……
在這裡待了一個多小時,她準備離開,薛少涼親自送她到樓下。
“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回去嗎?”他單手插褲兜,體貼問。
“不用,我有司機,你回去應酬吧。”江南叫他,完全看不出來她已經懷疑他了。
薛少涼剛進夜總會里,周圍突然竄出來一群氣勢洶洶的男人,手裡拿著鐵棍,朝她包圍來。
江南挑眉,“呵,這麼會裝啊,前腳剛走,後腳就想嘎我?”
“江小姐你先上車離開吧,我來處理。”跟在她身邊的陳飛說。
“你一個人怎麼應付的了?”
江南沒打算先離開,向那群人走了幾步,突然抬頭,一腳踢飛一個混混!其他人見狀,滿臉狠辣的揮著棍子就朝她打來。
陳飛立馬過去幫忙……
馬路對面的一輛黑色豪車裡,冷風看到她又被圍擊了,轉回頭問:
“霍先生,我們要不要過去幫忙?”
“讓李斌他們過去就行了。”霍雲州看了眼夜總會入口處,懷疑這是薛少涼的試探。
“是。”冷風正準備打電話,夜總會入口處,突然出來了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薛少涼。
“那男人想幹什麼?”
冷風還以為薛少涼要趁機抓走江小姐,卻沒想到,他是去幫她的。
江南也挺驚訝的,疑惑之際,身後一個男人突然揮棍子朝她的後腦勺打來——
這一棍子下來,她還不得成植物人?
陳飛被人纏住了,只能叫了她一聲:“江小姐小心後面!”
江南正欲側身,在她不遠處的薛少涼驟然衝了過來,一手將她護在懷裡,抬起另一條胳膊,幫她擋住了揮下來的棍子。
下瞬,他抬腿,一腳踢飛了那個混混——
“嘭!”
其他男人見教訓不到江南了,揮了下手,跑了。
“你胳膊沒事吧?”江南轉回身問他。
“有些疼,可能傷到骨頭了。”他一手按著左胳膊,臉色泛白的說。
“那我送你去醫院吧。”她說著就去路邊開啟了車門,薛少涼也沒磨嘰,坐進了她車裡。
保鏢上車,送他們去附近的醫院。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江南問。
“我等電梯時,聽到有人說外面打架了,我想著你還在外面,就去看了一眼,沒想到那些男人打的是你,就給了一些錢那夜總會的打手,讓他們出去幫忙。”他解釋說。
“哦,謝了。”剛才那一出,是不是他特意安排的?
她嚴重懷疑是。
帶他去醫院檢查了傷勢,手肘骨折了,打了石膏,之後,他的司機也去了醫院,他坐車回去了。
江南迴去的路上,接到了霍雲州的電話,那男人說話酸溜溜的,
“對算計你的男人不錯。”
“又吃醋了?”她笑問。
“我只是好意提醒你,別那麼蠢,跌進他的溫柔鄉里了。”霍雲州沉聲說。
“你多此一舉的提醒。”江南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說,她又突然反應過來:
“不是,你怎麼知道我和薛少涼在一起?誰給你通風報信了?”
在前面開車的陳飛,默不作聲……
“別再單獨和他見面。”霍雲州沒回答她的問題。
“我們還沒拿到他的證據,你也還沒和他籤合同,如果我現在突然不理他了,他會懷疑。”江南正經說。
“……”霍雲州掛了電話,沒反駁她的話。
……
江南迴到自家別墅後,看到老媽正和小妹在打影片電話。
她過